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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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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的?”

曲砚高中时成绩很好,想来一定是谦虚好问的,燕灼偶有几次逃课,在经过曲砚班级时刻意停过几秒,有时能看见他起立答题,身形挺拔如松,也是用这般口吻问:“老师,这道题有几种解法?”

他的旖旎念头在日复一日的窥视中野蛮生长,直到化为巨蟒将他吞噬,视线上的注视无法让他满足,膨胀的欲望最终裹挟着他做出了不能挽回的事情,他偷走了曲砚的水杯,蓝色的画着鲸鱼的水杯……之后便是更多,他对小偷这个身份得心应手,一点点地窃取曲砚周围的一切,如鸟雀筑巢般堆满整间卧室。

浓稠燥热的夏日傍晚,昏黄倦怠的午后,化身巨蟒的欲望操纵着他,一次又一次沉溺于只有他和曲砚的迷幻梦境。

燕灼曾以为这会是他永远的秘密。

直到现在,曲砚问他,他是怎么zi/wei的?

那些埋于记忆中的,潮湿炙热又折磨人的梦如翻腾的海水般朝他涌来,顷刻间将他淹没,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栗。

“在被子里,用衣服裹住……缠得很紧,又疼又痒,很快乐也很难过,快要……的时候把衣服拿开,不然会弄脏。”燕灼面露羞耻,不自觉地攀上曲砚的腿,脸红的要滴血。

他还有一些没说的,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只是闻着曲砚的衣服,连碰都没碰自己一下就高潮了,之后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盼望中的高潮越来越难,物品当然比不上人,欲望的巨蟒只尝了个味道就再也忍不住,区区幻想怎么能满足它。

曲砚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调笑说:“怎么你做的坏事都和我有关?”

说好的公平,他只是想礼尚往来地听一件坏事,没想到燕灼能吐出一箩筐。

不过他听得心情很好就是了,他垂眼去看,看见燕灼因逼迫而绯红的眼角和绷紧的唇,他其实是偏冷冽的长相,如今却显出几分潋滟的媚,曲砚心想,果然是一张漂亮的面皮,年轻而鲜活。

原只想纯粹地利用他而已,如今看来,若把这样一个识趣知情的人捏在掌心,日常逗着玩着,应该也很有意思。

燕灼不知道曲砚在想什么,蜡烛噼啪一声,他的心也跟着一跳,脸好热,喉咙也干干的,许是刚才那些臊人的话从喉咙里钻出来,给活生生燥的。

他说了那么多,只觉是对曲砚的玷污,说时大脑空白,现在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曲砚会生气吗?可他面无表情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正想着,衣领突然被拽了拽,曲砚居高临下地看他,“上来,再蹲一会儿腿要麻了。”

没有恼他吗?

燕灼晕乎乎地听话,起身上床,然后在曲砚身上躺下。

蜡烛不知何时熄灭的,床很窄,平躺着便肩膀挨着肩膀。

曲砚身上是药膏的味道,他的手上也是药味,两种不同的涩味混在一起,相互排斥又融合。

曲砚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以后不许做这种事。”

不许偷拿他的东西还是不准做那挡子事,他没有说清,可见两件事是都不准做的,燕灼心里发涩,觉得自己在曲砚心里的形象一定更差了,很低落地应他:“我知道了。”

委屈什么?曲砚在黑暗中琢磨他的语气,分明他自己也承认这是坏事,为什么语气要这么委屈?

曲砚没由来地觉得烦躁,算了,不计较这些,“下次要做提前和我说。”

燕灼喉结滚动,本就发燥的嗓子更哑,“好。”

他应了,却在想,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再说,刚才一次已经足够了,他的脸皮实在撑不起第二次。

听他应声,曲砚心里的烦躁跟着少了点,又寻思自己的语气是不是不太好,补充说:“节制一点,对身体好。”

燕灼不说话了,和曲砚说这种事对他本就是一种刺激,再说下去他永远也节制不了了。

还会在曲砚面前丢脸,他不想。

这事算是过去了,曲砚睡了很久,现下毫无睡意,主动道:“你不是想知道关于我腿的事情吗?我告诉你。”

燕灼竖起耳朵,又顿了顿,“还是不要说了。”

曲砚本不想说,这件事对他而言又是伤害,他不想再伤害他第二次。

曲砚轻描淡写地开口:“事情其实很简单,曲子稚找人开车撞了我,废了我一双腿。”

这样看来,他和燕灼竟然都未能参加高考,燕灼在高考半个月前失踪,他在高考前一天被送进医院,也不知道该说有缘还是可笑。

这般想着,曲砚嘴角噙了笑,“今天遇到的人叫连家运,是曲子稚的舅舅,当初就是他替曲子稚寻的司机,可惜当年我没有查到他,不然他活不到现在。”

他情绪外露,对于这件事他不想做什么伪装。

他轻飘飘说完,身旁之人却一直没有说话,唯有呼吸变得重了几分,曲砚当他迷茫困惑,毕竟曲子稚是他的好朋友,下一秒却被抱住了。

燕灼的力气一如既往的大,怀抱又紧又牢,曲砚难得身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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