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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第八回三月苦藏修良朋刮目一番乔卖弄美妇倾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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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奉承也没干,除非寻件实事与它做做,一来试验它,二来鼓舞它,才见长兄作养人材的盛意。”

赛昆仑道:“若真是长进了我就把前日说的事作养它。”

未央生道:“既是如此,依旧要出丑了。”就把衣服抄起系在带间,次将裤子卸下。

然后把两手捧住阳物,就像波斯献宝一般,对赛昆仑道:“长进不长进,看就知了。”

赛昆仑远远望见,疑是用一条驴肾挂在腰间骗我。及至近身仔细一看,方才知是真货,不觉吐舌大惊,问道:“贤弟用甚么方法就把一个极疲矮的物事弄得极雄壮起来?”

未央生道:“不知甚么原故被长兄一激之后,它就平空振作,竟像要发狠争气的一般。连我自己也不能禁止。”

赛昆仑道:“你不要骗我。我看皮肤上现有刀痕,四面四条又是一种颜色,毕竟是用甚么巧术造作出来。好好对我直说。”

未央生被他盘驳,只得把改造的事细细说了。赛昆仑道:“贤弟好色之心坚韧至此,真不可阻挠了。我只得完备这件事罢,今日就同你撞到他家去看机会。”

未央生大喜。换了衣冠同赛昆仑出去。走到相近的所在,赛昆仑把他安顿在一处,自己先去打探消息。不多时走来回报道:“恭喜、恭喜,今夜就能成事了。”

未央生道:“面也不曾见,怎么就保得今夜成事?”

赛昆仑道:“我方才去问邻舍,邻舍说她丈夫往远处卖丝去了,有十几日不得回来。你如今同我走进去用心勾搭她,只要有些情意,我晚间自有办法送你进去,包管有十几夜同她快活就是了。”

未央生大喜,两人连忙走去。到了门前,赛昆仑把帘子倡起,同未央生一齐钻进去道:“权大爷在家么?”

妇人道:“不在家。”

赛昆仑道:“在下要买几斤丝,如今不在家怎么处?”

妇人道:“别处去买罢了。”

未央生就接口道:“丝怕没处买?只因一向是府上的主顾,不好去总承别人。”

妇人道:“既是舍下的主顾,为甚么我不认得?”

赛昆仑又接口道:“大娘,我夏天来买丝,也遇着太爷不在,是大娘亲自交易,从架子内取下来与我去的。难道就忘记了?”

妇人道:“是记得有这一次。”

未央生道:“既然大娘记得,可见不是空口来打价了,如今要有丝,取出来交易就是。为甚么把自家的生意推到别人家去?”

妇人道:“丝便有几斤,不知你中意否。”

未央生道:“府上的丝岂有不中意,还是忒好了些,怕我这酸子买不起?”

妇人道:“好说,这等相公请坐了,待我取出来。”

赛昆仑就叫未央生坐在上面,自己坐在下面。上面近着妇人,待他好调情的意思。

那妇人取出一捆丝来,递与未央生看。

未央生还不曾接丝到手,就回复道:“这丝颜色太黄,恐怕用不得。”

及至接到手仔细一看,又道:“好古怪,方才大娘拿在手里,觉得是焦黄的,如今接到我手又会白起来,这是甚么缘故?”

故意想了一会又道:“这是大娘的手忒白了些,所以映得丝黄;如今我的手黑,所以把黄丝都映白了。”

妇人听了这话,就把一双眼凑着未央生的手,相了一会,方说道:“相公的尊手也不叫做黑手。”说便说这一句,还是正言厉色,没有一毫嘻笑之容。

赛昆仑道:“他的手比了我们的不叫做黑,若比了大娘的就不叫做白了。”

妇人道:“丝既然白为何不买?”

未央生道:“这是贱手映白的,可见不是真白。毕竟要与大娘的尊手一样颜色的方是好丝。求取出来看看。”

赛昆仑道:“世上那有这样白丝,只要象你脸上这样颜色,它就用得过了。”

妇人听了这话,又把一双眼睛凑着未央生的脸,相了一会,方才有欢喜之容,对他笑道:“只怕世上没有这样白丝。”

看官,你道她为甚么以前不笑,直到此时才笑?以前不顾眄,直到此时忽然顾眄起来?

原来,这妇人是一双近视眼,隔了二尺路就看不见。起先,未央生进去,只道是寻常买卖之人,及至听见“酸子”二字,方才晓得是个秀才也。

还只说是寻常人物,不把眼去相他。因为睁眼看人有些费力,所以遇见男子不大十分顾眄。

但凡为妇人者,一点云雨之心,却与男子一样都是要认真做事,不肯放松的过了。

若是色心太重的妇人,眼睛又能远视,看见标致男子,岂能保得不动私情?生平的节操就不能完了。所以造化赋形也有一种妙处,把这近视眼赋予她,使她除了丈夫之外,随你潘安、宋玉都看不分明,就省了许多孽障。

所以,近视妇人完节的多,坏事的少,总是那双眼睛不会惹事。

这个妇人若不是把几句巧话引他眼睛上身,随你立在面前调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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