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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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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晚在一旁看着,先是觉得有意思再到震惊,他秦淮川居然开口求人。那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才,也跟着来了兴趣,朝他望去。

孟庭许耳根红了,这又是戏弄他的。好坏不管,咬着唇,默默的伤心。

庄晚小声说:“你别再开他玩笑,我看他真的生气了。”

秦淮川叫范文生停车,对着孟庭许喊:“不上车是吧?我来抓你了!”

孟庭许诧异地顿了顿,吓得往后一缩。

他推开车门,也不管孟庭许如何挣扎,把人往副驾上一丢,关上门说:“不准跳车,敢跳车我就抱着你坐!”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早知道就该让他那天流血流死。

孟庭许坐在副驾室,一肚子闷气,心里的刀磨得比那老师傅还快。

到了秦公馆,三人进了客厅,管家上来说:“少爷,已经给庄先生收拾好了客房,请问是现在去帮他把行李搬来,还是”

秦淮川说:“现在。”转身又对庄晚说:≈ot;你先休息,要是等太太们知道你来了,肯定拉着你不放,怎么也要唱几首曲子才肯放你走。≈ot;

庄晚笑:“说得也是,都听你安排。”

他看向孟庭许,孟庭许立即朝他拱手,二人谦让,对视微笑。

他跟着管家就去歇着了。

等人走远,秦淮川见他愣在一旁,伸手去拉他。不想孟庭许猛地甩开他的手,怒视他:“请自重!”

态度强硬,今天就要跟他一刀两断了似的。

“我想看看你的手。”秦淮川也不恼。

“有什么好看的?”孟庭许说。

秦淮川摊手:“好吧,那你告诉我,昨晚你跟冷青松去哪里了?”

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孟庭许语气冷淡,说:“我跟他去哪里干你何事?”

“你还在生气?”

“我没有。”

秦淮川坐下,叫听差的进来,端了药和纱布。

“你先过来,把手重新包扎了,不然等会晚饭的时候,幼芝见了肯定要哭的。”

提到孟幼芝,再看自己的手,只好走过去坐下:“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弄?”

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给自己上了药,又重新包扎。

说起来,昨晚自己什么时候包扎的伤口?他只记得用白酒消了毒,然后就睡了。孟幼芝一直在秦公馆,根本没出门。难不成是秦淮川?也不是,家仆都说了,秦淮川问都没问他,怎么可能半夜跑到他家里来。

想到这,只能是冷青松了。

似乎还沉浸在回忆中,孟庭许心生愧疚。要不是冷青松昨天在护兵面前维护自己的尊严,还打了那护兵,不然自己真的是受尽讥讽。

这事还得感谢人家。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所以才偷偷跑来给自己的手包扎。再想下去,表情也没那么好了。

秦淮川看见他木讷的表情,眉头紧锁,以为是自己手上重了,赶紧托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给他吹。

等孟庭许回神,就见他认认真真地对着伤口敷药。

心中生疑,这人跟个千面狐狸似的,到底哪个是他都不知道了。于是问:“后日就要请梁羽声和吴从水吗?”

秦淮川说:“是,把他们晾的时间也够长了。后日请他们到家里,再加上庄晚也在,这两人喜欢听戏,他是个大用处。”

原来接庄晚来公馆住是因为这个。

还以为是他喜欢。

“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

秦淮川打好结:“有一年去北平出差认得的,他正逢困难之时,我花了两万块请他唱了一出风花雪月,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此后就说要报答我,还这个人情。他师出大家,可惜不是房山龄的亲生儿子。不然也不会有人这么对待他,我帮了他,他看上我的身份,我利用他,各取所需罢了。再者,有了他,与人结交时,你才好投其所好。梁羽声和吴从水都好这口,我这算是成人之美。”

孟庭许看他目光,有些心虚,说:“我看他真心实意待你,也不见得是你口中说的那样互相利用,你别把人心想得这么坏。”

秦淮川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问:“你从哪里看出来他不是利用我?你当真懂他是用真心对我的?如果我没有这重身份呢?你觉得他还愿意结交我吗?”

沉思片刻,孟庭许抬眸正视着他,道:“他是真心的,从哪里都看得出来。旁人他不见,唯独偏偏见了你。你说要接他来公馆,他就跟来了。要他去给梁吴二人唱戏,他也答应了。这不是真心,又是什么?你都说了他师出名门,那也算得上是艺术家了,这种人少什么都不会少了骨子里的傲气。是对戏曲的尊敬,不是那么轻易的就去献唱。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想不到他为什么这么做。”

一通分析,说得有理有据。

“还有这层意思,受教了。我这个人不爱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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