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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生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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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话才说完,那男人也没理会,走到徐母床前,对徐母道:「原来你在这里,我找您找的好苦。」

小包子心下一怔,想道:「怎么大恶人要来找娘了?真是怪哉!」

徐母泪流满面,使劲从床上坐起,摸摸男人的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男人也眼眶泛红,就扶着徐母,安坐在其旁边,徐母又道:「贤弟你不是被官府抓去,怎会在此出现?」

男人答道:「哼!官府哪有能耐将我给抓去,要不是那个天杀的刀剑辰,我又怎会沦落到此境界?」

小包子想起说书人所讲江湖軼事,听这男人竟说大侠刀剑辰「天杀的」,又是一惊,徐母接着问道:「那你怎生逃了出来?」

男人道:「我被这徽州府关住,本来是终生不得解禁的,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一群蒙面壮士杀进大牢,将我给救了出来,并告知我您与林常禄林兄的下落,要我往成都而行。」

徐母疑道:「蒙面壮士?可知是何来歷?」

男人再道:「时间紧迫,我也没空多问,后来我仔细想想,恐怕是林兄委託他的朋友前来相救。」

徐母道:「你是说金血教?」

男人回道:「正是。以往在神魔教的倡狂下,金血教在江湖上一直不算出名,但也因此金血教得以在暗地里成长茁壮,我被囚禁的这几年,想来金血教以吸纳了更多的高手。」

徐母叹道:「要是你们兄弟几人不去帮助神魔教那金老头,又怎会落此田地?」

男人怒道:「哼!都怪那刀剑辰,想到他我就气!」

小包子在一旁静静地听,脑袋里不停的思忖:「这人对刀剑辰仇恨可真是深刻,看来他八成是这史安没错!」

徐母再问:「那你如何寻到此处?」

男人笑道:「都是靠他。」手里指着小包子,小包子好生困惑,男人接着又道:「小包子,你忘了我们在土地公庙中已有一面之缘。」

小包子这才顿悟,道:「原来是你!昨夜天太黑,我谁也看不清!」

男人又笑道:「昨日我瞧见他独自一人在那破庙自言自语,便问问他姓名来歷,听他说出『小包子』三字我还没发现,但当他说出『葆斌』二字,我便有些耳熟,后来我兀自在神像背后思索,这才想起小包子不正是嫂子您的独子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小包子与徐母二人听完恍然大悟,男人又道:「今早我见小包子你和那书生进城,便尾随在后,之后你和书生分手,我便跟来了。」小包子道:「原来如此。」

徐母突然脸色一变,在男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徐母向小包子道:「葆斌,你不是要给你义父煮药?到屋外去煮吧!煮好快快给你义父送药去。」

小包子听了,有些扫兴,本想说又能多听一些江湖事蹟,但徐母这一吩咐,也不能不从,便到屋外去煮药了。

小包子煮着煮着,听不见屋内谈话,心想:「若这男人确实是史安,怎么会跟娘如此熟稔?」嘴里吹了吹炉火,再想:「方才他又说林老闆是金血教里的人,这金血教名字中有个『血』字,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那日在客栈中听到林老闆跟那粗声男子的对话颇是诡异,看来的确煞有其事。」

小包子想起林常禄,又在心头把水袖儿想一想,以减缓掛念之情,又继续思忖:「那粗声男人也说过林老闆跟那王八猪脑是同一组织的人,看来就是这个金血教了,哼!果然是个邪里邪气的组织。」

小包子想起黄贯英,脑海中又浮现那日血腥的场景,馀悸犹存,想道:「林老闆曾说要上天蜀门求救,而那天又看天蜀门屠杀那猪脑一家,其中或许有些关联。也好,让这两个烂组织自相残杀,就不会害到我了。」小包子想到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又有谁无聊到要来害他,不禁觉得自己胡思乱想着实可笑,暗自笑了一笑。过了半个时辰,小包子看药已煮好,便也不通知徐母,自行带去给孙牧服用了。

来到破庙,小包子便给孙牧服药,孙牧问道:「怎么不见那白衣书生?」

小包子便把一切缘由尽皆告知,但隻字未提那持刀男人之事,孙牧听罢,道:「义父我还没教全你功夫,自己就先落败,实在丢脸。」叹了口气,又道:「昨日我在调息之时,也曾想过落败之因。小包子你可想听听?」

小包子点点头,孙牧续道:「我起初拔剑对上那廝,的的确确是压制了他。可后来我才发现那傢伙力气可真是大,我被他格开几剑后,竟觉虎口发麻,差点拿不住剑。」

孙牧右掌一摊,小包子探头来看,果然虎口红肿,孙牧又道:「其实这孙子剑法博大精深,世上也没多少人能将其打败,但有一个前提。」

小包子疑道:「是甚么前提?」

孙牧面有惭色,道:「天下武功,分为内功、外功,这外功练好固然重要,但内功却也是习武之人不可忽略之处。甚么掌法剑法之流,皆为外功,那便需要有雄厚内力来作为辅助,内外兼修,方可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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