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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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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告诫自己,是来道谢,还有道歉的,不能怒,不能怒。

默念几遍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殷呖呖。”他叫她。

“干嘛?”

他说,“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他在说什么?!

殷呖呖倏忽缩了缩瞳仁,惊恐地就差缩成小黑点了。

“你有病吧?你没睡醒?你神经吧?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疯了!”

一连串的反驳快到她自己都讶异。

“那就好。”易鹤安轻笑一声,“不然,我会很苦恼。”

“你什么意思?”殷呖呖按捺住想将易鹤安暴打一顿的冲动,今天老爹已经揍易伯父一回了,她不能再把易鹤安揍一回。

否则明天红鲤镇就要传遍殷家父女仗势欺人。

熟料,易鹤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要回屋。

殷呖呖咬咬唇,手狠狠一攥,“易鹤安,我告诉你,你别自作多情!我有喜欢的人了!”

易鹤安头也没回,“正巧,在下也心有所属了。”

其实他的身形在殷呖呖说出那话时,有明显的僵硬,可气头上的殷呖呖恨不得将易鹤安千刀万剐下油锅,没有注意到。

她说:“我喜欢的人,比你长得好,性子比你好,哪里都比你好。”

“在下所喜之人,亦是如此。”

“你……”殷呖呖那叫一个气啊,“你以为我来是做什么的?我来是告诉你,过几天我要去见我喜欢的那人,你不要再和我撞上了!回回遇见你,都扫把星临门!”

易鹤安稍偏过头,露给殷呖呖一个轮廓分明的侧颜。

“那日,在下定不踏出家门一步。”

“这可是你说的!你有种那天就别出家门!”

殷呖呖气得跺脚,跺下去剧烈的疼痛叫她惊觉跺了哪只,疼得飙泪不说,好得快差不多的脚,被她这么一折腾,又得回去涂好几层药了。

再抬头,易鹤安已经进屋了。

她站在门外唾骂了他一遍,而后拖着残脚回家,跨上墙头,准备下去的时候,一低头。

一张满是怒气的脸横眉怒竖望着她,眼神凶的能杀人。

“爹……”她声音都颤上枝梢。

“殷呖呖!”殷老爹一声怒吼,纵身一跃就把殷呖呖拎小鸡似地拎下来。

刚回房躺下的易鹤安听见后,轻阖的双目睁开,深邃的瞳眸静默一片,这回,她该许久不能翻墙了。

恐怕学堂都不一定能去了。

不用再见到她,他心里竟觉得轻松,但又好似心头缺了一角,残缺得令他夙夜难眠。

她有喜欢的人了……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相约见面

殷呖呖如易鹤安所料,被殷老爹锁在家里,不仅没法儿再翻墙,还去不成学堂。

她拍了好久的门,手都拍肿了,也没有人回应她。

实在忍受不了了,铆足了劲扯起嗓子,“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

“小姐,你别喊了,我们倒是想放你出来,可大当家吩咐过了,没人敢。”熊叔的声音从一门之隔外传来。

“我爹也吩咐你们不给我吃饭了吗?”

“这倒没有,只是今早大当家脸色不好,大伙饭都没吃,争着抢着去接单……”

殷呖呖听着熊叔在门外的叹息,一时喉咙发堵。

她有罪。

她牵连了大伙儿。

她反省。

隔了好久,她嗫喏道:“叔,那你给我拿两馒头吧。”

最后殷呖呖含泪嚼着馒头。

本来还指望老爹气消得差不多了,熊叔替自己求求情,现在看,她指不定得被关多久。

三番两次被易鹤安气得肝疼不说,还落得禁足的下场,殷呖呖心里苦。

她被锁在屋里,实在无趣烦闷,只能用话本消磨时光,然而那些话本都是她看过的,加之现下心情焦躁难安,再翻看话本已经索然无味了。

躺在床榻,看着看着困了,外头蝉鸣闹人,她也睡过去了,睡醒了,继续看,又困了,如此反反复复,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才觉得,上学原来是美好无比的事情,至少和赵笑笑他们打闹玩耍,是件极有意思的事。

到傍晚的时候,她正瞌睡着,门外忽然响起哗哗啦啦的开锁声,惊得她从床上弹起。

屋里没有点灯,昏昏暗暗的,背着天际残阳进来的身影活像一尊杀神。

但在进来后,殷老爹吹吹小胡子,瞪瞪眼,那股令人畏惧的气息就散尽了。

父女两人大眼瞪小眼,

殷呖呖捧着书,期期艾艾地唤道:“爹……”

“你大半夜去找易家小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是你爹!”殷老爹刚消下去没多久的怒气,蹭地窜上来,抹着一把辛酸泪,“闺女大了,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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