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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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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道魂胎,化为了高僧舍利,在我的身上。

修罗道魂胎,至今还没有消息。

畜生道和饿鬼道魂胎,都已经落到了六道门的手中。

至于人道魂胎,想要培育出来,想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而如今,罗刹道魂胎要在苗疆现世。

难怪六道门最近没有来找我的麻烦,他们已经认为我是一个废物,不足为虑,将心思全都放到了苗疆。

“你能不去苗疆,最好不要去。以你现在的本事,去了也是送死。”祖老头说道:“你好歹是阴司,死了很麻烦。”

我也不懂,阴司死了有什么麻烦的,可能是上头丢脸,颜面无光吧。

地下停车场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祖老头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没有死缠烂打的追问。最终,我谢过了祖老头,回到纸扎铺。

寿纸匠拿着一盆浆糊,招手让我过来,最后一次帮我施法,让我的纸眼珠能够维持更长时间。

我坐在寿纸匠面前,他拿着浆糊在我的眼珠表面涂抹一阵,用毛笔做了一些细小的勾勒,算是完成了施法。

“记住,不能沾水,不能碰火。不然,我的术法就被破了,你就看不见了。”寿纸匠叮嘱道。

我急忙起身向寿纸匠道谢,打算现在就出发去苗疆。

寿纸匠干枯的手按着我的肩膀,说道:“急也不急一时,你明天再走也不迟。我现在去给你买点东西,咱们两人喝一杯,也算是对你的感谢。”

那天夜里我和寿纸匠我们喝的畅快淋漓,寿纸匠给我讲了许多他年轻时候的故事,也同时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苗疆。

苗疆,是一个大致的地理范围,具体在我国的西南部。这里有崇山峻岭,大部分的居民是苗族人。

苗族人也分三种,白苗,黑苗,蛊苗。

白苗和黑苗,就是普通的少数民族。

唯独蛊苗这一支,生活在群山深处,懂得蛊术。

当然,蛊苗里面,也不是人人懂得蛊术的。只有蛊苗里的法师才懂的。

我这次苗疆之行,就是要找到蛊苗中的法师,为了的眼睛作法,祛除毒蛊。

对于蛊术,我原来是一知半解。以为是什么驱虫之术。

经过寿纸匠的解释,我才稍稍明白一点,蛊术更像是一种巫术,是用来治病救人,跟中医差不多。

“道术和巫术,又有什么不同?”我问寿纸匠。

“两者本源相似,但是却有不同。”寿纸匠解释道:“道术,是阴阳学说和黄老学说为主。而巫术,则是起源于冥术。也就是说,蛊术,跟你擅长的阴冥鬼术,是同出一源。道术是阳术,正大光明。蛊术和鬼术,都是阴术,见不得光。一阴一阳,就像是太极图。我的纸扎术,也是冥术的一种。”

我听了寿纸匠的话,觉得受益匪浅。

长途车上的尸变

第二天,我和寿纸匠道别,看到安长河的车子寿纸匠店铺门前停着,安长河听说我今天要走,非要早早的起床将我送到车站。

“兄弟,这是昨天崔玉兰送来的,你拿着,路上用得着。”安长河递给我两个厚厚信封。

“这是”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两万块钱。

“我拿一个就够了。”

这次禾天工的事情,安长河也出了不少的力,功劳不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因此我坚持只拿一半。

“兄弟,你拿着吧,这钱我是真的不需要。你这次路途遥远,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多拿点以防万一。”安长河硬把钱塞给我。

我见拗不过安长河,就将那两万块钱接了,装到背包的夹层中。

“还没拿过这么多钱呢。”我的心中有一点点小激动。

到了车站,我和安长河道别,到售票厅买了张通往凤凰的长途大巴票。

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帮我眼睛解毒的苗疆蛊苗巫师,安长河先建议我去凤凰,给我了一个手机号,说他在那里有熟人。

售票员告诉我说从县城到凤凰的话需要三天三夜的车程才能赶到。

我草草在车站附近买了些必需品和干粮就上车了。

司机是一个谢顶的光头中年人,脸上横肉四溅,面相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车上堆满大桶小桶,里面装的都是生活必需品,泡面味和汗臭味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的鼻子,婴儿歇斯里地的哭着,大人却在一旁打着扑克对孩子不管不顾,嘈杂的声音让我心中有些烦躁,我皱了一下眉头继续寻找我的床位。

来到了车厢的末端,我找到了我的床位,我把背包和刚买的一大兜干粮放在了床位的下面,想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昨晚的余存酒劲还让我的脑袋有点昏昏的,但是周围嘈杂的环境让我根本没办法休息。

车快要开了的时候,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缓缓的上车了,车上依旧一片嘈杂。车上很少有人注意到老者。

老者在验过票之后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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