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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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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斜了他一眼,“小姐哪里就和你一样了。小姐看娶亲是喜欢成人之美,你瞧见娶亲就走不动道,难道不是为了拆人家一桩婚?”

“我?拆婚?”

“难道你不是来看新娘容貌如何的么?又不是没有前科。”

方以唯神色淡淡。当年宣平侯世子强抢民女一事在整个盛京闹得沸沸扬扬,可不就是那姑娘在出嫁之时不幸被宁翊瞧见了脸。

“我那是……”

宁翊张口想要解释,却在瞧见方以唯面上那一丝鄙夷之色时将话咽了回去,气不顺地别开眼,“哎算了懒得理你。”

“小姐,”他扭头和贺缈说话,又换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我最期待的其实还是你成亲的时候,那场面,一定轰动整个大颜!非常有看头!”

“闭嘴。”

贺缈飞了他一个白眼,“你何时也同他们一样,学会对我的事说三道四了?”

宁翊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他也不想,只不过是记着太妃临行前的托付,不敢怠慢……

他们正说着,那头喜轿便已在锣鼓喧天里落了地,新娘不过晚了几步下轿,贺缈便听得身后有人窃窃私语。

“这新娘子怎么回事吗?”

“你不知道啊,这门婚事就是胡府用来冲喜的,胡府那位大公子体弱多病躺了不少年,前段日子已经不好了,你没看接亲的都是二公子吗!”

“那这新娘子……是不愿嫁?”

“嫁不嫁的能由她吗?说到底只是个佃户的女儿,她家收了胡府三十两银子的彩礼钱,相当于把她卖给胡府了……”

贺缈眉心蹙了蹙,惋惜地叹了口气。

原本还以为是桩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的婚事,却不料只是一场愿者上钩的买卖。

她没了观礼的兴致,朝身后的方以唯他们看了一眼。

一行人正要离开,前方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宁翊回头瞧了一眼,见街那头竟是莫名来了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将花轿围了起来。

“官府的人怎么来了?”他小声嘀咕,下一刻却像是想起什么,幸灾乐祸地嗤笑起来,“这官府不会是来抢亲的吧?”

方以唯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果然是,恶霸眼里出恶霸。”

眼见着事态突然发生转折,贺缈硬生生收回了要离开的步子,也朝那些官差看了过去。

“哎,各位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

跟在喜轿边的婆子最先反应过来,赔着笑脸迎了上去,“这大喜的日子,可要进去讨杯酒喝?”

为首的那人不吃这一套,一把推开她,看了看手里的名册,“这喜轿里坐着的可是许碧烟?”

婆子愣了愣,“是,是。”

那官差也不多与她废话,一挥手朝身后的人说道,“拿下!”

“哎哎哎?”

衙役们一下朝喜轿围拢得更近,轿夫也不敢阻拦,只有那婆子一人张着双臂还拦在轿子跟前,“这光天化日的,官府要强抢民女不成?”

见四周的议论声渐渐,官差一把扯开她,“许碧烟在女子学堂报了名,却连着七日都未曾到过学堂。掌教上报给了衙门,我们不过是奉命拿人。”

婆子被扯到一旁跌坐在地,愣了愣,就开始呼天抢地,“这大喜日子你们竟要把新娘子押回学堂?学堂还强迫女弟子念书不让嫁人了?这是什么道理?!”

说着她扭头看向还愣在一旁不敢妄动的胡府家丁,“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吉时就要过了!”

新娘已经被为首的官差从喜轿中拉了出来,在婆子的叫喊声里,胡府家丁也犹豫着拦了上去,一时间,两拨人拉拉扯扯场面变得极为混乱,四周的老百姓倒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这学堂的人闹婚还真是闻所未闻。”

“我听说……咱们知县老爷同胡老爷似乎是不睦,说不定是公报私仇故意的?”

“这话你也敢说?!”

“依我说还是这许家的错,这既然报了学堂的名、领了银子,就该老老实实送闺女去读书,怎么又改了主意让她嫁人?”

“许老儿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会想送他女儿去学堂念书?多半就是为了那十两银子去的!拿完学堂的十两,又贪上胡府的三十两……”

“哟,这许老儿还一个女儿卖两次呢!”

不少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鄙夷许家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作为,却也有人觉着学堂在大婚之日拿人太过荒谬。连着听了几人发表“不敢再送闺女去学堂,怕以后不能嫁人”的言论后,贺缈的脸彻底黑了,“陆珏。”

陆珏会意,立刻领了几个锦衣卫,飞身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三下五除二便将纠缠不清的两拨人分开,又掏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对上了已经在旁要拔刀的官差。

那官差虽是个没见识不认字的粗人,但瞧见那金令做工不凡,却也是震了一震,拔刀的动作下意识顿住,声音也随着气焰低了下去,“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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