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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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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太太痛苦地蜷缩起来。

就像是过去多年的经历一样,她无声地痛哭着,而在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一个高挑身影印在门廊上。

那是一个有着褐色卷发和薄荷色眼睛的男人,穿着整齐的西装,手中端着一杯茶。

埃贝茨太太不知道他已经在那里呆了多久了,她甚至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刚才看到他……

“嘿,其实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来解决你们的困境。”

那个不速之客冲着地板上的两个人开口道。

“你是谁?!”

埃贝茨先生跳了起来,他冲着那个非法闯入者咆哮道——倒是没有他对待妻子时候的凶狠劲了。

芙格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啜了一口茶。

“嗯,你已经忘记我了吗?我是你的儿子,维吉利·埃贝茨,26岁,罗维艺术学院艺术生,今年毕业……业余爱好是玩一点摇滚,但是为了避免父母担心,已经决定不在继续下去了。”

芙格冲着埃贝茨夫妇说道。

“你他妈……到底在说些什么?”

埃贝茨先生震惊地看着芙格,现在的他与其说是惊恐,不如说是被芙格彻底的搞糊涂了。

芙格不慌不忙地将茶杯放在手边的茶几上,他朝着埃贝茨夫妇走了过来,现在,他们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了。

那是一对好像能流出毒汁的蓝眼睛。

“别担心,你们会有一个好儿子的。”

芙格盯着他们说,然后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砰——”

他放在茶几上茶杯骤然碎裂,滚烫的茶水哗哗流淌到了高级地毯上。

“哦,天啊——”

埃贝茨太太惊叫了起来。

“维吉利?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要小心一点——该死,这是伊朗手工编织的地毯,自从开始打仗你已经找不到这么精湛的手艺了!”

她冲着芙格嗔怪的喊道,但是语气中并没有真正责怪的成分。

埃贝茨先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芙格,显得有些迷糊,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该死,维吉利,为什么你每次回来都要弄出这么大动静,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当然没有,我很抱歉,爸爸。你最好回去休息,我知道你最近很忙。”

芙格面无表情地冲着这个蛮横而愚蠢的男人说道。

在他话音落下后,埃贝茨先生像是机器人一样木然地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你也是,我亲爱的妈妈,请去陪你的丈夫吧……免得他又对你大吼大叫的。”

他转向了埃贝茨太太,就跟她的丈夫一样,埃贝茨太太安静而顺从地离开了客厅,她显得很平静,一点儿都没有疑惑为什么自己脸上满是眼泪,而腹部剧痛得像是刚被棒球棍打过。

“好了。”

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芙格低声说道。

他的脸色白得就像是死人,冷汗完全浸透了他的背脊。

剧烈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在揉捏他的脑子,芙格很快就感到了自己肌肉在痉挛,他缓慢地走到了沙发前,让自己平躺在了那高级而柔软的沙发上。

“让梅瑟出来吧。”

他低声说。

维吉利的身体在一阵抽搐后放松了下来,但是很快,他全身的肌肉重新绷紧。

年轻而英俊的男人在沙发上换了一个姿势,他以一种怪异的方式伏趴在了软垫上,膝盖塞在自己的腹部下面,双手向前伸。

“呼……呼呼……”

他发出了一阵细小的呜咽,眼睛变得格外的清澈。

“梅瑟”是一只狗。

早些年它并没有名字,梅瑟是红鹿给它取的名字,它曾经是一只生化试验犬,不过跟那些在背上或者腹部移植着人的耳朵或者胎盘的同类不同,梅瑟是一只军用生化试验犬,那些挺聪明的实验者们给它加强了肌肉能力和咬合能力,嗅觉,听觉和视觉也比正常的犬只要强大很多倍,它长得挺难看,皮毛稀疏,眼睛像是恶魔一样泛着邪恶的红铜色,大块的肌肉叠叠压在它那粗壮的骨头上——不过谁在乎呢,据说它后来死于一场试验事故之中——时间恰好是“红鹿”在松鸦湾监狱被电得满身冒烟的那一刻。

当“红鹿”活过来的时候,那只狗也在他的身体里活了过来。

芙格和维吉利都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幻化出来的人格,可梅瑟可理解不了这个,它总是在红鹿的精神里汪汪叫着,企图做点什么。等到芙格意识到梅瑟并没有痛觉神经的时候(在设定上它已经被实验室的人去除了痛觉神经),冷酷的医生明白了梅瑟存在的原因。就如同芙格自己是理智的代表一样,这条狗便是他们所有人的痛苦的承受者(哪怕它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于是他总算搞清楚为什么当他或者是维吉利承受痛苦的时候,这条疯狗会变得那样的激动。为了避免平衡的破坏,芙格最后决定服从“红鹿”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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