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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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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流行李嘉诚囤积居奇的路数,但她算是玩脱的那批,出事以后,国内公司冻资,关联法人也受牵连,硬是错过了前几年的大好行情。”

“哦,这是你们业内的事,咳……我没什么概念。”

“你说他们兄弟,现在也算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缺钱缺到头大,一个心思里替母出征,誓要杀回国内。说白了,就是一对荡在半空里的货色,要是不找个牢靠的降落伞,怎么能安心着陆?”

“你说刘安远?”

“嗯,他精着呢,八成是去捡漏的,我问过了,海南那边宋家正急着贱卖套现,要拿去填上次你说的那个日泽湖的窟窿。”

鱼,上钩了。

程念樟心头暗喜,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

“他们也真会找人,多少是有点骑你脸上的意思。我记得当年安博在安城有不少置产,咳……里面应该少不了傅云的份。”

“是的,确实骑脸了。你也知道,我们夫妻从前井水不犯河水,凑合着日子也能过。因着这几年我照应你,我猜宋家肯定会有防备,不找我也正常。但找谁都行,偏偏找上刘安远,未免有点太不厚道了。”

怎么说张晚迪和宋家也是老交情,有好事却先寻对过,任谁都不会觉到开心。

“你是在怪我咯?”

“嘁,我哪舍得……”

“你既然不想他们搭上线,咳……那就掀桌子把牌局搅浑呗,顺道帮我搞掉宋毅那个杀千刀的,省得他再来找我麻烦,咳……”

这话说得……有一股拿捏正好的幼稚和愚蠢。

听言,张晚迪低头捂嘴轻笑,忆起了初识程念樟时的那股莽撞和青涩,想想竟还有些可爱。

“桌子哪能说掀就掀,宋家树大根深的,真连根拔起,那可得得罪不少人,到时指不定,你就得和我当一辈子亡命鸳鸯了。”

“当就当好了,咳!咳……只要你乐意。”

张晚迪笑容瞬间放开。

她熄了烟,抬手替程念樟掖好被角,知他今日不喜被抚弄,就奖励似地吻了吻他的额角。

这女人不光手冷,连唇也不含一丝温热。

“我要是去截胡刘安远和宋家那个老二,你会不会气我呀?”

“什么意思?”

“安城蛋糕没剩多少,新的商业项目,政府基本全落标给了国资的“新建安”,我连吃人家牙慧都难。今个见了刘安远在重庆的项目,无论占地还是投资,都算业界的翘楚。他如今风生水起的,你要说我不眼红,肯定是个假话。”

“那看来你还是更在意他,咳……哪还管我的死活?”

程念樟演技甚好,说完还不忘撇头避开,望向窗外,表露一副真被伤了心的生气模样。

“等我养好爪子,自然会帮你反扑回去的,现在时局和机运摆着,总归要抓牢的嘛,我家念樟聪明着呢,这些都是小事,你说对不对呢?”

“哼。”

“哟,我瞧瞧”张晚迪掰过他的脸孔,面向自己,笑着细看了通他置气后的俊颜:“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就这么不高兴了,那万一真成了,还得了?”

“你管我高不高兴,咳……重要吗?”

“挺重要的。”

女人卸下笑意,难得恳切。

程念樟愣住半秒。

“你做你的事好了,反正无论,咳……无论刘安远还是你,结果都是宋家得利,对我没什么差别。”

“这才对嘛。”

说着,张晚迪也不顾他病中,直接张嘴与程念樟深吻,胸口若有似无地蹭他左肩,摆出一副不把他的欲望引燃,就绝不罢休的态势。

“唔……咳,你也不看看场合。”

程念樟推开她,胃里烧酸,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克制不住恶心。

“医嘱有说这是禁忌吗?”

“你别折腾我了,不然外头写的,咳!咳!咳……说不定就成了真,咳!咳……”

“喔唷!怎么亲了下就咳成这样?”

程念樟不再刻意压制病态,几声巨咳后,整脸涨得通红,属实把张晚迪给吓了个不轻。

这下别说做爱了,她手忙脚乱,又是拍背又是倒水,居然干起了这些自己从不曾干过的,照顾人的活计。

大概弄了快有四五分钟,程念樟的气色才逐渐和缓。

遭此一番,张晚迪是再不敢造次,她摇下了床,眼看时间不早,便急着催他休息。待男人闭眼后,手还会时不时地触他额头,生怕刚才一遭别引出烧热,催发了炎症的反复。

小谢后夜里有敲门想进来看看,被张晚迪给拒绝了。

“别吵他,你们睡吧,我照看着。”

她是什么身份的人物,程念樟近身的人都有了解。

现下,竟主动要来做他们下手的活。

小谢听了不禁哑然,只得喏喏称是。

张晚迪这一待,就待到了次日上午,几乎整宿未寐。

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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