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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17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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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她现在也的确想要好好地晒晒太阳,睡个午觉。

如果兄弟们不在她的身下骚扰她就好了,如此想着,身体又将腿分开了一些。

尔尔默默地蹲在意识的角落里发呆。努力排斥那些快感。

宿恒,哥哥,所爱。艾洛,担心的人。玉菲,从小虐待自己的母亲。

这些全被理智剥去了。她只剩下可利用的皇帝,与可利用的西方大公之子,以及杀与不杀都无所谓的路人们。

唯独在想起宿恒即将大婚的时候,自己会一样流出泪水。

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似乎在宣泄着她此时的不满与悲伤。但却被自己胡乱地擦掉。

尔尔已经太过明白自己已经死了,现在这具身体正做着绝对理智的事。

用自己的阳精将尔尔的三张小嘴全部填满,宿恒依旧心惊胆战。他必须得找点什么东西把它填着堵着,否则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抢夺他的尔尔。

北国王族通过什么方式提高魔力他很明白。尔尔今天这般离谱的表现,意味着她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宿恒看过那本名为永恒的书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目光瞥见正在盛放的白玫瑰,心思一动,大片的花朵被他切下。

“宿恒……好胀……”

被内射太多次了,尔尔连瘫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草地上,维持着被他操弄时双腿大开的姿势。

“乖尔尔。”宿恒用魔力将尔尔的臀部微微抬起一些,生怕她又变回那个北国王女,没有留下任何的反抗空间给她。

一片片绚烂的玫瑰花瓣被他撕下,对准红肿的穴口,手指往里戳入。

“啊……不……不要……”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尔尔绷紧了浑身肌肉,过度收拢的甬道咬着宿恒的手指,令他满意地低哼。

修长的手指一节又一节地没入,还能听到咕唧的水声,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小穴还是那么饿。”宿恒说的并不情色,但动作却撩拨极了。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红肿的花穴之中,混着他射进里头的精液变成一团。

尔尔努力地想挪开屁股,却被宿恒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现而出。

“敏感的小家伙。”

身体越来越美了,尤其是现在委屈带泪的模样,宿恒放了四朵花之后忽然停下了手。

得救了。尔尔刚想松一口气,眼睛还没合上,再熟悉不过的肉棒又撑开了娇嫩的软肉,一寸寸地往里挤。

“宿恒!”她吓得尖叫起来,“别这样,好胀,小穴会被操坏的!”

“那又怎么样?”他舔着下唇,十足的危险与霸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当时操坏你。尔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在六岁的时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呜呜……”

花瓣被肉棒顶到最里头了!尔尔浑身发烫,只觉得花瓣的汁液充满了催情的作用。

虚脱的身子像着火般敏感刺激,花瓣搔得无比卖力,兴奋间甚至泄了身。

春水混着呻吟喷涌在宿恒仍旧一半在外头的肉柱上,他眯起了眼,低头吻住尔尔的双唇。

“这么喜欢被我操?”

“喜欢……唔……喜欢……”她认命地闭上眼回吻,在理智夺回身体前啜泣道:“最喜欢被哥哥操了。”

住进这破破烂烂的房间半年了,艾洛仍旧不习惯尔尔经常闹消失。他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在过去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夏洛蒂或者仆人们欺负。只有老管家在身边的时候才会稍微收敛一些。

一个人意味着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夏洛蒂将火烛烧在他的手上,父母问起那丑陋的疤痕时,还得抱歉地笑着说是自己不小心。

而现在,他可不想对着斑驳掉漆的白墙发呆,更没心思去数角落的蚂蚁。下铺的被子上有尔尔淡淡的体味,因为身上总是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好。

但对于艾洛而言足够了。只要有人在他就会安心一些。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分明没变态点尔尔啊。”

身材干瘪得就像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艾洛总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尔尔实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来逞强的样子让他心疼又欢喜,远比那笑着欺负自己的夏洛蒂可爱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尔尔的枕头底下。

她珍藏的小药盒只剩下最后一颗魔力丸,情况告急。

艾洛几乎可以确定尔尔去做什么了。肯定是去各种各样出卖身体打工的地方换取金币,这么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酒吧。

果不其然,整个饲养所都沉寂时只有街尽头的酒吧亮着,叫嚷声和奴隶们的惨叫或呻吟格外刺耳。

艾洛刚推开门,只是随意一瞥就找到了尔尔。

穿着一身暴露的,极其不合适的兔女郎装,网状丝袜被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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