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窈微微侧目看他,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事。
是啊姐师父!我得听您的教诲呢。秦月沁还沉浸在角色里,兴致勃勃道。
大道理那么多,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京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朱宏斌坐在门槛上,抽着他的磨砂烟,憨厚的向众人笑着:我当年学打猎,带我的老猎户就和我说,虽然我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也要敬山畏水,取之有度,才能用之不竭。您要教徒弟呢,总有些心得要说吧。
京窈挑挑眉,她的心得无外乎几个字除了钱,什么也别惦记。
徐云深压低声音和她说道:拜师呢,要严肃一点,别说得太俗气。
他真是将她的心思摸得门清。
我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打工人罢了。
徐温阳夸张地咳了两声。
但是,也有点人生感悟,她看向秦月沁,眼中有暗光浮动,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辨奸论》?徐云深摩挲过茶杯的边缘,点头道:确实醒世恒言明白什么意思吗?
他问秦月沁,却只得到一个茫然的眼神。
刘毓叹一口气,给不成器的青梅救场:这便是说,喜爱和憎恨扰乱了内心,利害关系又影响了行动。我想京小姐是希望你保持本心,见微知著吧。
秦月沁恍然地噢了一声,点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看着她尤为天真的模样,京窈只是笑了笑,看向徐云深,大哥还有指教吗,没有的话,我要带小徒弟学习去了。
徐云深眉目舒朗,请吧,不过不介意我们从旁围观吧?
京窈白了他一眼,抬脚向外走去。
两人站在院子中间,一堆没事干的男人或站或蹲在角落里。
京窈:格斗本身就是一种技巧,你我是女人,力气远不如男人,但依靠技巧,很多时候也可以实现反败为胜的局面。然后她让秦月沁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试试。
秦月沁无知无觉便照做了,听京窈沉声道:手里有趁手的工具就用来戳歹徒的手和眼睛,如果都没有,记得扣住手腕,然后
秦月沁只觉得极快的天旋地转,她就在地上了,后脑勺被京窈托住倒没什么事,但屁股摔得有点疼。
她楞楞地看着京窈,萌生出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京窈笑道:看,我说过会把衣服弄脏的吧?说罢把她扶了起来。
秦月沁还有点晕,抓着京窈的手不放开,不明所以地问:可是、可是,对方是个男人,力量悬殊啊?
京窈拍拍她身上的灰,漫不经心道:让你先感受一下,现在等我给你找个示范。
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
徐温阳却自告奋勇,我来我来,京师父不用客气。
京窈看都不看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吗,拿你练手,我可怕你条件反射给我一拳。
徐温阳叹气道:我哪敢呢。
但依然被京窈无视,她看向刘毓,刘先生,可以帮个忙吗?
刘毓有些讶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叫自己,但还是点了头。
京窈嘱咐秦月沁:你要看好我的动作。
秦月沁极其认真的点头。
然而
在刘毓被摔得怀疑人生后,秦月沁还是没搞懂,而京窈却拍拍手笑咪咪地说:刘先生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陪练了,我就放心的把月沁交给你,务必督促她好好练习啊。
刘毓:
感情她不是教徒弟来的,是训练一个工具沙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