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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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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好近,男人压抑的喘息敲在耳膜,咚、咚,炙热的鼻息打在脖颈胸前,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切的一切,像对白凝脂的褒奖。

好像变成了一尾水草,随着欲望的水波自然地款摆。

直到一点、一点,把男人上身挂着的粘稠花液抹匀。

从他皮肤上撕开的时候,甚至听到了“啵唧”的粘腻水声,白凝脂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羞耻之余,又有点忍不住张扬的得意,同一个刚刚给健美先生认真涂完身体油的工作人员没有区别,就这么殷切地看向自己的客户。

“擦干净了,”想从他那儿得到一个满分好评,不好意思明说,只是眼睛亮亮地喊人,“哥哥。”

“好能干的宝宝,”从刚刚开始就分外沉默的男人,没有错过她的眼神,温柔地抚上她辛勤劳作的奶子,“哥哥该奖励乖宝的。”

“怎么奖励呢,”男人沉吟中,手劲逐渐加大,指头都陷入娇软的奶肉,“奖励乖宝被哥哥干死好不好?”

奶子被拽住,男人低哑的声音透出狠戾:“骚死了,今天一直在勾着哥哥是不是,嗯?”

“骚宝宝这么能干,哥哥也不能辜负你的努力,今天就把鸡巴全部操进去,捅烂小子宫好不好?”

“把凝凝串在哥哥鸡巴上,走到哪儿操到哪儿,渴了就喝凝凝的水,饿了就吃凝凝的奶,把凝凝操烂也不拔下来,你说好不好?”

一声迭一声,越来越恶劣,白凝脂被吓到打嗝,说不出话,只呜呜地摇头。

可惜梁柏轩说的是问句,作答的也是他自己。

揪着奶子,掐着腰,把小姑娘翻过身来,一巴掌甩上她浑圆的屁股,荡出一阵白里透红的肉波:“腿岔开!”

“呜呜……”白凝脂哽咽着分开膝盖,剥开的粉嫩逼芯又被狠狠一抽,“啊嗯——别…哥哥别打……”

“反正外面不能操,打烂好了。”男人咬牙切齿,巴掌不停,啪啪地掴了几下,反而打出了更多的花液,飞得餐桌椅背到处都是。

“嗯啊……呜呜……里、里面…可以操……要哥哥……进来……”男人这回像是动了真气,一下一下扇得毫不留情,白凝脂哭得一抽一抽,为了避免受更多罪,只好把更娇嫩的地方献祭出去。

“真是一点惯不得!”男人闭眼,强压下暴烈的情绪,收了巴掌,扶着早已硬热如烙铁的鸡巴,抵上白凝脂花缝间,粗硬龟头搅了搅这团脂肉,没了耐心地往里捅,“哥哥还忍什么,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喷了几次,花穴流了足够多的水,逼口也早已酥软,硬硕的龟头被热情含吃,撞了几下就整个捅了进去,内里软肉高热且缠人,蜂拥而上,连龟棱里侧也没有疏漏,热情地夹吮,爽得男人仰起脖颈。

然而越往里越紧致,整根鸡巴入了一半就卡死,寸步难行,梁柏轩双手握住小姑娘纤细腰肢,大拇指寻到圆圆腰窝,像上锁一样扣住,一边凭借腰腹力量摇着鸡巴头在肉壁上画圈,一边把着她往胯下摁。

“不要……不……呜呜…哥哥别……别磨……”白凝脂被提得上半身仰起,一只手探到身后,无力地推拒男人卡在腰间的铁掌。

压根推不动,男人操红了眼,也完全不管她,满脑子只有怎么快点把她捅穿。

磨了一会儿,感觉到穴肉微抽,梁柏轩提着小姑娘,把她从鸡巴上拔出,直到龟棱反扣着逼口,再掐着她捅回来,同时绷紧核心,将肉棍强硬地往里撞,一来一回,重复十几遍,欺软怕硬的脂肉被碾开,趁着肉壁卸力的功夫,壮硕的鸡巴悍厉地破开一切阻碍,砰地一下撞入最深处的棉花肉团间。

“嘶——”敏感的马眼被肉嘟嘟的巢穴包裹,尖锐的快感直上脊髓,来不及享受,内心灼烧着的饥渴,让梁柏轩绷着筋咬着牙把龟头抽开,退出几许。

他知道,她的穴巢深处软肉多,宫口又细小不可见,隐在其中,光凭蛮力是撞不开的,只能先肏得她潮吹一次,甚至两次,让媚肉酥软,得了趣、松了劲,才能趁机剖开更深处。

龟头旋转着后退,粗硬龟棱像肉棍上的一圈逆鳞,剐扯过每一寸逼腔,直到被熟悉的肉痕硌着,鸡巴小幅度抽动,龟棱开始定点打击,在这一块反复推磨,细细搜查之下,一侧龟棱终于陷入轻微的凹陷,男人控制着鸡巴向这侧使力,硬生生抠开肉痕,烙铁般的龟棱戳入格外光滑的凸起。

“啊——不要!呜呜呜……”白凝脂腰肢被卡死,只能甩着奶子,扭着屁股想挣脱,却被男人更加狠戾地反复抽开鸡巴,直戳g点,肉棍像装了雷达,每次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破开肉痕,锲回凸起的肉疙瘩上。

白凝脂身子猛地弹动,推不开男人的手,只能恨恨地用指甲掐他手背,却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反而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悍厉,甚至发出砰砰和啪啪的声音,是腿根相撞,和囊袋甩在花芯的声响。

专注暴烈地抽插了近百下,小姑娘早已被操得呜呜咽咽神志全无,只剩穴肉本能地一阵绞缩,梁柏轩顿时咬死牙关,逆着肉浪往里肏,手上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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