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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起来的小母狗,再骚也只能对主人发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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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脂觉得自己是一根上紧的弦。

理智害怕被崩断,本能却渴望被弹奏。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吐出一口湿热的气,像一朵没有降雨的云。

说着危险情话的男人,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她的小动物感官全线失灵。

梁柏轩环着她的腰,将她扶坐好,肉与肉的相贴中卡着一根细细锁链,如鲠在喉,白凝脂不习惯地扭了扭屁股。

“啪!”

“骚什么?”光听温柔的语气,任谁也想不到,刚刚突然在她臀上甩下巴掌的会是他,“自己捧着奶子给哥哥吃会儿。”

“哥哥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骚宝宝的小屁股。”

小姑娘懵懵的眼睛看着他。

梁柏轩眉眼含笑,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不做解释,只将指甲修剪得干净规整的手轻轻搭上她腰腹,一勾。

“啊——不要——”

贴在腹间的细链被外力拉起呈折线,男人指尖使的一点力,不足以撼动连接小姑娘腰肢的这一端,但对于另一头栓着的柔弱花珠来说,不亚于杀鸡使牛刀。

纤细却结实的圆环,牢牢地扣入嫩肉里,此时提着靡红的花珠,形成了一个倾斜的角度,硬生生将这一小点东西拽出瓣肉。

白凝脂崩溃地摇头,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他刻意没有设防,晃动之下,花珠被扯着再次残忍地拉长。

“呜呃——”饱胀的痛觉和尖锐的快感一同被圆环吊着,小姑娘抽噎着,很快泪湿鬓发,却投鼠忌器,再也不敢有反抗,“要被…唔嗯…扯掉了……哥哥…哥哥!…不要…不要了!”

男人大发慈悲地松手,细链弹回腰腹,扯成条状的蕊珠缩回饱满肉阜,看着却比先前更肿了。

眼前白光渐渐消散,白凝脂急促地喘着气,圆环不再作恶,那被箍住腿心最敏感要命之处的崩溃感,却在她灵魂留下凹痕。

“凝凝知道怎么做了吗?”

“……”顿了一秒,猛然反应过来,“知、知道……”

小姑娘雪白面上是一片潮潮的红晕,黏住了几缕摇头抗拒时弄乱的发丝,白是云间月,红是天上霞,墨是日中蚀。

伸手托起两边嫩乳儿,滑腻浑圆的份量坠在手上,她羞得不敢看人,只能闭上眼。

“还有呢?”

白凝脂眼睫抖了抖,前几日被索求无度地要过,自然明白他想听什么,张了张口,却没能挤出声音。

直到男人滚烫大手,重又拂上她肚皮。

小姑娘像一只洁白羔羊,浑身赤裸,微仰着头,搭着的眼睫不安地抖动,柔若无骨的手托着欺霜赛雪的奶,手小,奶子却大,为了能拢起两团,纤细的手指分得很开,颤巍巍奶肉便淌在指节间,要掉不掉。

“哥…哥哥、吃吃……凝凝的、奶儿……”

小姑娘素来清亮的嗓音掺了委屈和羞耻,男人却还不满足,落在她肚皮上的手,轻轻抚动:“请求别人帮忙要用敬辞,说话的时候看着人。”

“还要哥哥教吗?”

体温在皮肤上拖曳而过的感觉向白凝脂发出示警,不敢再惹恼喜怒无常的男人,白凝脂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睫掀开,马上被他专注的目光蜇得掉回,深呼吸一口气,才掂着奶子,重又抬起眼,看进男人深邃的瞳孔。

“请哥哥……吃吃凝凝的…奶子。”

明明是他要求的,白凝脂却能清楚地看到,她每吐一个字,男人就高涨一分的眸中焰火。

像爱、像欲、也像恨。

干脆和哥哥一起烧死,化成灰好了。

某一瞬间,甚至有这样的念头。

不待她继续胡思乱想,男人手撑在她两侧,唇舌已经应邀而至,大口含吃滑嫩的乳肉,吃得两团奶子沾满他的口水,在玄关暖光下闪着蜂蜜一样香甜的色泽。

含变为嘬,滋滋的声响撞击白凝脂胸腔,哼哼唧唧的呻吟溢出,在男人力道越发大的拱吃下,手软得托不住奶子,逐渐松力。

可惜男人是洞烛其奸的酷吏,不容她偷懒半点:“捧好!”

陷入腿心的链子,成了他驱使她的缰绳,小指一勾,她再不敢造次,抽泣着还要维持托奶子的动作,淫贱地把自己身上最丰盈的软肉捧到男人嘴边,任他欺负凌辱。

然而资本家最擅长的就是变本加厉,最不懂的就是满足。

男人打定主意不上手,只命令她:“自己摇奶子给哥哥看。”

好过分的要求……白凝脂一阵晕眩,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在男人直起身,意味不明地看向腿心的时候,又不得不直面现实。

白雪砌成的小姑娘,腰腹间呈t型的金属细链,锁得住她的胆子,锁不住汩汩流淌的花液,直将臀下一片典雅的银灰晕染成暧昧非常的深色。

而坐在他衬衫上的白凝脂,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端庄圣洁模样,而是自甘堕落地款摆肩头和腰背,胸前两团鼓囊囊脂肉便随之摇晃,一时间雪白乳波荡漾,在空气中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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