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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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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纯粹的侦探片场,现下最要紧的事情必然是找出密室杀人的手法。

奈何大夏是一个存在武林高手的朝代,在场之人,显然谁都没觉得密室能算个问题,倒是开始认真思考墩山一带是否存在什么有名的高手盗匪……

朝轻岫环视四周,开始观察案发地点。

装有杂物跟尸体的木屋就在林子边,木屋旁边本来长着几棵树。

现在那些树都被砍了——而死者王近达手边,就有一柄斧头。

倘若斧头是王近达自己用的,那么昨晚的情况就是死者前往林地边后,先砍了树,然后进入木屋中。

朝轻岫的视线在王近达身上停留片刻,然后移动到木屋的窗子上。

反应快的侦探已经在推理案发情节,反应慢的受害人家属则保持着与泥土同色的脸色,发了好一会抖,直到此刻才结结巴巴道:“里面的,是我三哥!”

荀慎静叹了口气:“看王三郎的样子,只怕当真已遭不幸,还请节哀。”

陆月楼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做派,提议:“此事还不好立刻就下结论,咱们先将房门打开,万一王三郎还能挽救,总不至于错失良机。”

众人无视已经听不到王近达心跳的事实,纷纷点头附议,简云明走上前,伸手按住门扉,然后微微用力,下一刻,木屑簌簌而落,大门应声开启。

作为在场唯一的侦探系统拥有者,朝轻岫毫不客气地走进木屋中,站在尸体边检查了一下,然后向众人摇头,表示王近达已然死透。

直到此时,王近皎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大喊了一声:“三哥!”然后扑到尸体边痛哭。

朝轻岫退后一步,她跟陆月楼都没开口安慰王近皎,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地上那件明显不属于木屋的东西上。

那是一幅描绘着墩山风貌的山水画,原本应该挂在王老大人的寝室当中。

虽然无人安慰,不过与兄长之间疏远的关系依旧大大降低了王近皎流泪的时间,他嚎啕了一会后就慢慢缓和过来,举起衣袖,抽抽噎噎地擦着眼泪,然后对众人道:“王某本来应该仔细招待诸位,可家中出了这样大的意外……”

陆月楼:“王郎君是想要咱们离开?”

王近皎躬身:“之前的房费,我愿意全部退还给诸位,还会去城里雇一辆软轿来,安排宿姑娘离开。”

在王近皎心中,家里的这些客人又年轻又不通世事,一个个养尊处优,性格随和,虽然见到尸体后没有表现得惊吓过度这点让王近皎有些意外,不过在他心中,类似的人一直很好打发。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对方肯定不会继续做客,说不定连房费都不用自己退,还会再随点白事份子钱……

朝轻岫却摇头:“正因为出了大事,我等才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王近皎有些着急:“衙门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派人过来,姑娘可知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朝轻岫眨了下眼:“自然是查案断罪的地方。”

王近皎唉声叹气:“姑娘好天真!不管你有理没理,还只是路过,只要进了衙门,不脱一层皮肯定出不来!你们又这样富贵,那些差役可专门盯着有钱的人吸血,便是无事也会敲你们一笔。”

“……”

朝轻岫觉得差役敲诈问悲门主或者不二斋少掌柜的可能性实在不高,于是温声道:“只是过去为命案作证而已,料也不妨事。”

她说话时的态度还是又客气又斯文,王近皎却已经再不感到如沐春风,反而觉得有一口气噎在喉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这样一个不知世事险恶的年轻姑娘,究竟是怎么长得这么大?又怎么敢只跟着几个朋友就出来闲逛!

若非他无意加害这些人,必能让对方大大破一番财,得到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王近皎语气难掩焦急:“那在下就说得明白点,我三哥乃是中箭而死,这些天一直在外面打猎的人可只有简公子一位。等在下报案后,官府必定会先将简公子带走,然后先打一顿杀威棒,再提了人过去讯问口供,衙门中的捕快大多都是酒囊饭袋,未必用心查找线索,指不定就会为了图省事,直接将简公子钉死在凶手的位置上。”

朝轻岫与衙门打交道的日子已经不短,知道王近皎这话并不纯是吓唬,那确实是许多县衙的做事风格。

她就笑了一下,问:“报案后我们要进县衙,那么王郎君呢,你难道就不怕受这份罪么?”

王近皎面色很沉:“王某人微命贱,自然不怕这些。何况此次死的是我兄长,王某就算想脱身也不能,宁愿担一担风险。”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又道,“而且只怕姑娘也无法确定,此事究竟是不是这位简公子所为,何不直接将人从是非之地带走,免得越陷越深。”

他的语气很是诚恳,连王近皎自己听了都要被自己打动,他满以为如此恐吓一番,对方必然会抓紧时间离开,那位朝姑娘却仍然是一派轻松之态。

……难道是因为板子不会打在自己身上,所以朝姑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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