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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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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五,岳望锡穿得休闲,棕色夹克外套里面是高领衫,脸上还挂着一副宽大的酷哥墨镜。果不其然,森泽航见状立刻开始小声吐槽:“还说不是脑残,大雨天戴墨镜,闵效禹,你现在就去把灯关了,就说我要吹蜡烛。”

沛诚连忙塞了一杯饮料到他手里试图转移注意力:“您润润嗓子,吃点蛋糕,再和越和的同事们聊聊天。”

森泽航不情愿地往另一头挪了两步,忽然警惕地回头瞪着他:“你不是在嫌弃我丢人吧。”

“怎么可能!”沛诚摆出夸张的表情——现在他对付森泽航有一整套路数,从善如流:“是我收了越和女同事的好处了,您和她们聊天给我提成五块,加了微信给我提成二十。”

森泽航当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还是不开心地抱怨:“好便宜。”

“蚊子肉也是肉,不然我怎么攒钱办月卡呢。”沛诚笑着说。

森泽航果然笑了——他之前在酒店里说“看一次五块”,没想到被沛城在这时候翻出来说了。于是他勾勾嘴角,傲娇地去越和员工中间开屏了。

森久其他同事不好意思和岳望锡打招呼,森泽航更不爱搭理他,酷哥周遭的气压肉眼可见地低了下去。沛诚只得走到他面前,礼貌道:“您想喝什么,我帮您拿?”

岳望锡使唤他也不客气:“苏打水吧。”

“好的。”沛诚去端过来,又客套道:“外面下雨了,又是周五下午,路上很堵吧。”

“还行,我本来就在附近办事情,老宋非要我来一趟,我就过来了。”

老宋是合作项目越和那边的主要对接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程序男,衣柜里只有深蓝和浅灰两种颜色,镜片厚得转圈圈,实在不像一个“娱乐公司”的员工。沛诚很难想象他能怎么“非要”岳望锡来,只当对方和森泽航是一脉相传的傲娇。

“欢迎您经常来。”沛诚不走心地说。

相顾无言地站了一会儿,岳望锡又问:“你跟着森泽航几年了?”

“今年刚入职的,还不到一年。”沛诚答。

“啊?”岳望锡扭过头来看他,表情仿佛十分意外。

“我可能长得有点着急吧。”沛诚自嘲地笑笑。

“你长得倒是不着急,就跟个小屁孩儿一样,”岳望锡说,“就是做事说话风格挺着急的,我还以为你已经三十好几,顶着张娃娃脸在搞诈骗呢。”

我的确是三十了,沛诚心里说,而且你们俩才是小屁孩儿。

“森泽航不难搞吗?跟着他没前途,还不如上我这来。”岳望锡忽然又丢下一句惊雷。

他这句话音量没有刻意压低,周围的几个人估计都听见了,沛诚明显看见两步之遥在聊天的几个同事背影一顿。

他心里骂脏话,表面上显得十分无辜:“什么难搞呀?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小屁孩儿,森总惯着我呢。”

岳望锡不屑地“嗤”了一声,像是一点儿不信,但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延展,想来所谓的“挖人”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纯属有钱任性,不嫌事儿大。

沛诚想了想,又问:“您和森总认识很久了?”

岳望锡喝了一口苏打水,“嗯”了一声。沛诚又问:“您之前说,森总小时候可漂亮了,是真的吗?”

岳望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想看?”

沛诚犹豫片刻,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岳望锡手一摊:“付钱。”

“多少钱?”沛诚配合地问。

“上我们公司来工作。”岳望锡又开始逗他了。

“哎!”沛诚叹了一口气,那模样似乎把岳望锡逗笑了,他真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开始翻找。

过了一会儿,他将屏幕递到沛诚面前:“努,你看。”

沛诚不确定地瞟了一眼,立刻双眼睁大凑近了看——一个齐刘海妹妹头的小男孩儿站在镜头中,穿着花边白衬衣和背带短裤,以及一双绅士的小皮鞋。小男孩儿眼睛大得和漫画角色一样,简直是个瓷娃娃,漂亮可爱得不得了。

沛诚还要再仔细看看,岳望锡却已经将手机收回去了,说:“超时了。”

“哎!我续费!”沛诚仍然沉浸在冲击中,连声说:“刚才那个是森总?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切,”岳望锡把手机揣回兜里,似乎在嘲笑他没见识,“看照片的钱先欠着,我之后会找你要的。”

说罢便转身走开,找自家员工聊天去了。

好小气哦,霸总还这么小气,真小气。沛诚心里嘟嘟囔囔的,没注意到森泽航已经在他身边站着瞪了他半天。

“怎么啦?”沛诚心虚地问。

“怎么啦?”森泽航阴阳怪气地重复这几个字,“你和敌军聊什么呢聊那么开心,还聊那么久!”

“什么敌军,抗战期间国内势力都是友军。”沛诚摆摆手。

“越和是友军,岳望锡是敌军,你搞清楚自己的阶级立场!”森泽航无赖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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