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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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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瞬时一片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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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大,约莫半寸,是被一颗翘了边的金属钮扣刮到的,简单的清洁和消毒后血很快就止住了,但孟导还是发了好大一通火。

棚里,曹小絮担心得直转,“疼吗,这会不会留疤?再过两天就杀青了,怎么会在这关头出意外。”

金斯娇擦了擦手,血已经凝固了,得用水洗,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不会留疤,天就能好。”

曹小絮从一旁拿起湿纸巾,抽了两张递过去,“之后还有两场戏要漏脖子,也不知道化妆能不能遮住……”

正说着,棚帘被掀开,导演和场记走进来。

刚发完火,孟沈脸色难看,进来就问:“没事吧?”

金斯娇点头,擦着手回答:“没事,小伤。”

“还能继续演吗?”

“可以,让化妆师遮一下。”

孟沈没再多说什么,让场记把化妆师叫过来,看看能不能补救。

化妆师看完说能补,不过得先拿透明贴覆上再上妆才能看不出痕迹,这样一来会闷着伤口,不容易恢复,最好还是等伤口结痂。

孟沈咬着电子烟,不说话。

“孟导,要不改改镜头?”场记在旁边给建议,“拍摄不能耽误,金老师也快杀青了,要是影响到进度对两边都不太好。”

化妆师和场记为难地看着孟沈。好一会儿,孟沈抬眼,问:“金老师觉得呢?”

金斯娇已经把手弄干净了,脸上的妆还在,整个人病怏怏的,“继续吧。”

怕再出幺蛾子,接下来的拍摄从导演组到摄影组都格外小心。

晚上九点,下了戏,曹小絮在车上帮金斯娇卸妆。

闷了一天,那伤口果然没有愈合的迹象,反而整片肿起来了,裂口边缘泛白,有些吓人。

曹小絮把消毒棉签捏在手里,紧张地说:“你忍忍。”

金斯娇瞥了眼侧脸,“是不是发炎了?”

“有点肿。”

消完毒,曹小絮把创口贴贴上去,扭头问:“你真不疼?”

“不疼。”

曹小絮感慨着收拾小药箱,“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你这样不怕疼的人,你还记得前两天在酒店碰到的那个前辈吗,说是去年拍戏的时候在片场跌了一跤,把胳膊肘蹭破了,在剧组闹得鸡犬不宁,又是要住院又是要赔偿的……你要是能有一半像他那样厚脸皮就好了。”

“因为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曹小絮意外:“原来你知道这道理啊?”

“你说过很多次。”

“说了再多次你不是也不听吗,”曹小絮颇为无奈,“我还没跟公司汇报,打算等你伤好了再说,否则公司肯定要小题大做。”

金斯娇闭眼靠着车窗休息,没有回应。

曹小絮静下来,把车内灯关了,嘱咐前头的司机把车开稳点。

过了一会儿,金斯娇忽地开口问:“雪年回来了吗?”

边上静音看视频的曹小絮被吓了一跳,“你没睡着?”

她睁开眼,“睡了小会儿。”

“这才睡了几分钟?”曹小絮嘀咕,但还是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早就回来了。说是上午的通告,中午就回来了,不过在隔壁b组拍摄,没见着人。”

接下来几天的拍摄都是ab两组分开进行,中间穿插着两场亲密戏要碰面,矫情点算算时间,能见面的时间怕也就只有几个小时。

金斯娇摸了摸心口,有点闷。

“不睡了吗?”曹小絮问她。

她点头。曹小絮就兴冲冲地把手机递过来,“喏,今天的片场花絮,场记说不能拍太多,我就录了个几秒的小片段。”

是午后一场在医院天台的哭戏,戏内主人公的关键戏份,边哭还要边念台词,金斯娇最初试镜试的就是这一段。

“孟导说你的台词进步很大,表现力也比之前强了。”

金斯娇看了几秒,心脏一角莫名一抖,剧中人物爱而不得的情绪忽然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鬼使神差地问:“看起来很好吗?”

曹小絮“啊”了声,不知道她是在自夸还是怎么,挠头道:“确实拍得不错,我在片场看场记眼都红了。”

金斯娇在电影里饰演的角色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脆弱而极端,迷上自己的主治医后终日都在幻想爱情。

电影尺度很大,拿捏不好就会变得低俗、无病呻吟。孟导在指导时对金斯娇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你要学会装可怜。

可怜到让观众心软,让对手蒙蔽双眼,才是这个单薄角色的灵魂。

手机里花絮声嘈嘈,曹小絮在一旁精神抖擞地叙述自己对这一场戏的理解,金斯娇听见她说可惜,要是这场戏有另一个女主在场,张力十足,上映后一定会引起巨大反响。

顺着她的话,金斯娇卑劣地想,要是雪年在场,看了这场戏也会觉得她可怜,忍不住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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