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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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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幽瞪大双眼,“猜的?”

韩牧一脸自信的点头。

贺子幽就收起了激动,“原来是你的臆想呀,我就说嘛,第一才女怎么会喜欢你?真看脸……行吧,你长得是很好,但江怀也不差啊。”

“论家世,你们相当,论相貌,你略胜一筹;但论才华,江怀远超你,更不要说论名声了,你是京城第一纨绔,人家是京城三大才子之一,和顾君若那是才貌双全,我实在不能理解,顾君若会因为你的脸而选择你。”

韩牧一脸沉稳,“说实话,我也不能理解。”

“所以这都是你的臆想,行了,一定是因为被打了屁股后连日赶路累的,我们快去吃饭吧,吃完了就去休息,早点儿睡,明天梦就醒了。”

韩牧瞥了他一眼,说真话都没人相信,没劲儿!

父与子

行李整理出来,贫穷的韩牧和顾君若一下富裕了起来。

但只是他们富裕了,义县还是那么穷。

不过这八车行李却给了县衙内的官吏一个很大的希望,所有人的工作热情都空前高涨。

就连县城里的百姓都很兴奋,一直麻木的心犹如注入一汪活水,所有人都活了起来。

尤其今日韩牧不仅从姚家查抄回来许多粮食,还当场打败了姚老爷。

老百姓们虽然见识少,却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们知道这个县城里谁最有钱,谁手中的粮食最多。

现在县令能打败姚老爷,看样子,县令出身似乎还很高贵,对他们也好,那他们接下来是不是就不会饿肚子了?

百姓们的心活了过来,姚老爷的心却焦躁得不行,他都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曾家。

曾老爷闭了闭眼,很想不见他,但想到彼此的关系,他还是闭了闭眼让人请他进来。

一见面,姚老爷就忍不住问,“亲家可知道这位新县令的底细?”

曾老爷道:“本来不知道的,今日知道了。”

姚老爷闻言脸一黑,问道:“您消息灵通,竟没有提前得到消息吗?”

曾老爷道:“我之前收到的消息是,无人出任义县县令,这位新县令应该是这几日突然定下来的,我消息再灵通,这里距离京城如此遥远,打听消息还是会迟缓一些。”

所以他才按兵不动,想要以不变应万变,昨天韩牧先去拜访的岳家他都没吭声,哪里知道今天姚家就带着人把县衙围了,因为两家的姻亲关系,曾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扯入局中,曾老爷想骂人都找不到人骂。

姚老爷似乎听出了曾老爷的不满,忙道:“亲家不知,这新县令好生无礼,竟是查也不查,直接就把我的粮铺给查抄了!”

曾老爷面色有些不好看,道:“那你就带着百十人把县衙围了?你知不知道,只凭这一点儿,县衙就能定你一个谋逆之罪。”

姚老爷张了张嘴没说话,他不是没想到韩牧会有这么强大的背景吗?

是一般县令,就是死了,到时候推给天灾或者流民就是,有的是借口。

曾老爷见他还不知悔改,脸色越发难看,他想了想后道:“亲家先回去吧,我们不宜和新县令将关系闹得太僵,明日我们上门赔罪,尽量将此事揭过。”

本来,韩牧查抄了姚家的粮铺,哪怕他有正当理由,曾老爷也有办法让他名不正言不顺,于此事和他交一交手,却没想到姚老爷转头就送上了更大的把柄。

曾老爷头疼不已,抬起眼眸看了姚老爷一眼,道:“亲家不如回去找大郎,以后这种事还是交给大郎处理吧。”

姚老爷心中有些不服,但看到曾老爷脸色寒冷,他还是应了一声。

等姚大郎从城外回来,知道城里今天发生的事时已经是晚上了。

他没想到父亲会如此昏聩,竟然给新县令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但子不言父之过,于是姚伯清当着姚老爷的面狠狠地给了姚季白一巴掌,怒道:“你跟在父亲身边,不仅不能劝诫,反而撺掇他做下这样的事,来人,把三少爷押下去跪祠堂!”

姚季白低着头让人看不出表情来。

姚老爷却很生气,虽然他也觉得是姚季白的错,但姚伯清这样说却是在打他的脸,于是他拦住下人,怒视姚伯清,“你这话是说季白,还是在说你老子我?”

一直低头的姚季白突然抬起头来,满脸的泪,他可怜巴巴的冲姚老爷喊了一声,“爹,您知道的,我是冤枉的啊……”

说罢一头扑进他怀里呜呜呜的大哭。

姚老爷就抱住他,瞬间改了主意,“这事是我干的,老三他拦了,只是没拦住,怎么你还要罚谁,是不是罚你老子我?”

姚伯清脸色难看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

“大哥,你不用怕曾老爷,这次是我们家做错了事,但这也是我们家的事,损失最大的是我们姚家自己,干他们曾家什么事?”

“没错,干他们曾家什么事?”姚季白的话挑起了姚老爷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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