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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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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噢?原来这里没被用过?他用手指把她花穴边的粘液涂到了后庭边上,她喉咙有点紧张的发干,还没待她有反应,他的指头已经伸了进去,江从芝吸着气,整个人紧绷至极,后庭的收缩连着她穴儿一起夹紧,咬得他舒服地叹了声气,那手指在她后庭处缓缓抽插起来,透过中间的肉壁,陈由诗大概摸出了隔壁自己男根的形状。江从芝整个人被填满,不由地哼叫出声:“陈先生不行啊嗯太满了”

陈由诗低头看看两人体间的濡湿,又进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江从芝惊叫出声,越发往墙侧的角落里钻,可她往哪儿跑陈由诗就跟到哪儿。她不好说反抗的话,只得一个劲“陈先生陈先生”地唤着,祈盼他发发慈悲放了她。他吐掉口中的烟,烟头打在她屁股上打了个旋儿又掉到地毯上,他看着白腻肌肤上的几颗烟灰眯了眯眼,抽出男根放在她菊穴处。

“陈先生呜呜我后面还不够湿。”她哭唧唧地求道,这样进去是会坏掉的。

陈由诗一听这话却不乐意了,瞄准了她的菊穴就往里面捅进去:“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菊穴紧窄,就算那肉棒子还带着她穴儿里出来的水,可也堪堪只进了个头。江从芝惊叫一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大声求饶道:“我错了陈先生慢点吧求你了呜呜”

陈由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那一双盈满水的眼睛,他胯下又硬几分,她因为紧张咬得他都生疼。他咬紧了下颌骨,缓缓抽动起来,可江从芝还是咬得很紧,气得他又打了她屁股一下:“你放松点。”

江从芝后庭定是被擦伤了,可看陈由诗的状态就是不会轻易放了她,只好自己伸手去玩自己的乳尖和花豆,试着在这种情况下最大程度的放松,也好让自己好过一些。花豆子被她灵活的手指拨弄得露了头,穴儿里的蜜液也渐渐多了起来,后庭被占得满满当当,她想让自己尽量愉快地吃掉他的男根。

陈由诗没有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竟能自己玩自己,那一声声压抑的娇吟从齿间泄出,他稳住她的腰身,直接把她调转了个个儿。她一半的身子靠着墙,腰被他箍住,下半身圈住他的腰,她无名指和中指缝里露出了充血涨红的乳尖,小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住那两团软肉,而身下花穴里的水液也越泌越多,沾湿了他的耻毛和在她后庭里的男根。

妖精,陈由诗暗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和速度。女子浪叫的声音极大,不仅躲在阳台的白玉和安妮卡听得一清二楚,只要在楼梯处都能听见。随着他的抽插,花穴里的空虚感竟是越来越强,蜜液从穴口出津津滴下,有些落在他的肉棒上做了顺滑,有些滴在了地毯上。陈由诗见她骚浪,直接将男根一插到底,惊得她叫出了声:“啊嗯太深了”

陈由诗不理她的叫唤,抱着她的腰就一阵快速的顶弄。虽然有蜜液的顺滑,可毕竟第一次被人开后庭,那种满涨感随着他的快速抽拽渐渐变成了轻微的快感,奇妙地中和了后庭的火辣辣的刺痛。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咚——咚咚。”

两短一长,一长两短,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两人皆是停下了动作,陈由诗打量了江从芝一眼,江从芝似是明白了什么,一个劲害怕地摇头,身子也努力往一边扭,轻声求饶说不要。两人本就在门边,见江从芝的推拒模样他忽得恶向胆生,门把手一扭,门就打开了来。站在门外的是个亚洲面孔,一个叁十出头的长着鹰钩鼻的男人,见门打开,眼神毫不掩饰地就把江从芝看了个遍。

江从芝羞得哭出来,眼泪簌簌地就往下掉,头转到一边,不想让来人看清她的模样。

陈由诗又抽插两下,似是不想让自己的男根软了下去,一边对来人打了声招呼:“铃木先生。”

那人却并未看陈由诗一眼,只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赤裸女人。女人侧着脸,依稀可以看到脸边的泪痕,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铺到平而直的肩上,铺到白而大的胸脯上,细细的腰肢,臀部被男人托起,露出水渍渍的嫩牝,如含苞花,花瓣上亮晶晶的一片,男人身上衣衫完好只有裤头被解开,偌大的男根插在菊穴里,上面沾着些粉红色的水渍。铃木心中一跳,今日捡到宝了啊。他站在门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不知我是否有幸能把门关上?”

还不待陈由诗说话,身下的女人素手就攀上了他胸前的衣襟,女人声音绵软,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刚哭过:“我只想伺候陈先生…”江从芝看出他眼里的犹疑,攥着他衬衣的手更紧了紧。

陈由诗感觉到她的讨好,再看她红着鼻子娇娇求着的模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带着水汽满是他的倒影。有一瞬间他是真想叫上几个人把她操翻好好惩治下她,可临头了要让他看这个女人在别人面前承欢,他是真的不乐意。

陈由诗将她屁股抬了抬,转过头看了看铃木说:“抱歉了铃木先生,下次我让双珠来陪您。”

铃木心里叹了一声,为今日没操到眼前的女人而惋惜,可既然伯曼这样说了他也只好遵着规矩合上了门。转念一想,双珠可是伯曼以前的心头好,如今竟舍得让他用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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