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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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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筠不想理会他这些话,继续上药、包扎。

刚绑好要直起身,杜召一手掌住她的后腰,将人按入怀中。

邬长筠手撑住他的胸膛,不让自己完全倒在他身上,压着声佯装嗔怒:“干什么?”

“抱抱你。”

“放开——”

一拉一扯,动到他的刀口,从受伤开始,杜召就没皱过一次眉,可现下在她面前却露了软:“好疼,别动。”

邬长筠怕再伤到他,不敢挣扎了:“我得去看看老陈。”

“他没事,才喝几杯,死不了。”杜召声音绵软许多,显得有些沙哑,“我都快没命了。”

“刚才还说破皮。”

“那是刚才,现在重伤。”

邬长筠无奈地笑了起来:“放开,有话坐下来好好说。”

“不放,放了更疼。”杜召看她弯弯的眼睛,心里更加舒坦,故意皱起眉,“嘶”一声,“半边身都麻了。”

“真的?还是装的?”

“真的。”他把脸埋在她的锁骨间蹭了蹭,随后,下巴抵着她,仰脸慵懒地笑,“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邬长筠轻轻弹他的脑门:“再不放我下重手了。”

“你打死我吧。”杜召更紧地圈住她,“打死都不放。”

“赖皮。”

杜召直勾勾地仰视她,幽深的眸子里涌上几分炙热的火:“那让我亲一下。”

邬长筠不吭声了。

他刚要吻上去,邬长筠偏头躲开,一巴掌按在他脸上,将人推远:“别闹了,快放开我。”

杜召直接往后躺去,带着她一起。

邬长筠翻腾着要起来,被他紧紧拥住。

“睡觉,不走了。”他闭上眼,“困。”

“你睡你的,我要出去了。”

“抱着你安心,”杜召将她头按到自己胸口,“等我睡着再回去。”

男人力气太大了,邬长筠脱不出桎梏,只能任他先搂会。

不一会儿,杜召的呼吸沉了起来。

邬长筠老实躺在他怀里,纹丝不动。

四周只剩风往窗户缝挤的声音,她虽闭着双眼,却一直没睡着。

夜半,风停了。

邬长筠悄悄睁眼;悄悄仰首;悄悄用手指,隔着空气一点点划过他硬朗的脸;悄悄地,笑了起来。

这久违的温暖,何尝不是自己之贪念。

……

杜召是被唱戏声吵醒的,睁开眼,才发现身上盖了被子,旁边空空。

床头放了一套衣服,看样子是陈修原的。

杜召坐起身,提起衣服看了看,是件宽松的米色毛衣。

陈修原比杜召矮一些,但要清瘦不少,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杜召穿上刚合身。

他把衣柜门上挂着的棕色格子大衣取下套到身上,循着唱声走向窗边,轻轻推开窗子。

刹那间,浓郁的寒气扑面而来。

天地间白茫茫,树梢被厚厚的雪压弯,远处雾气还没散,将高耸的钟楼隐去一半。

不过院里的雪倒是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往下看去,田穗正穿着紧俏的小袄拿根棍子练功,不时开嗓唱上几句。

杜召探出身试图寻找邬长筠,只看到一双脚露在外面,穿着黑色长筒靴,一高一低,跷着腿,上身被屋檐挡住了。

他不想打扰师徒,便倚靠窗台,听田穗唱戏。

邬长筠不时叫停,给人示范一遍。

杜召再听她的唱声,不禁露出些笑意——师父就是师父,一开嗓就听出高低,声音清亮,圆润太多了。

杜召深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凉意贯穿全身,心却火热。

他日太平盛世,这样的时光会是稀疏平常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活着挨到那一天。

杜召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九点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睡过这么长时间。

觉足,整个人都清爽许多,站着欣赏了会,有些饿意,才下楼去。

田穗见生人,腿踢一半,停住动作,惊讶地喊“师父。”

邬长筠回头看,只见杜召慢悠悠从楼梯下来,对田穗道:“你继续练。”

“哦。”

邬长筠起身,朝他走过去:“挺合身。”

“凑合穿。”

“老陈上班去了。”

杜召问:“你们不去戏班子?”

“路不好走,今早阿穗刚出门就摔了一跤,晚上没排戏,就不过去了。”

“确实不好走。”杜召拉把椅子坐下,随手拿起茶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在家待着吧。”

“凉了,我给你倒热的。”

不一会儿,邬长筠提壶热水来,还端了盘小笼包,放在他旁边的桌上:“还热着,吃吧。”

“谢谢。”杜召拿起一个,整个塞进嘴里,“真香。”

邬长筠看他狼吞虎咽的,心里暗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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