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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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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伸手够到床头的台灯,眼前总算亮了。

陈珲推了推他,说:“陈碣棋,你再不起来,我就揍你。”

陈碣棋慢吞吞从他身上下来。

陈珲麻溜地爬起来,借着灯光,看到陈碣棋一脸通红地缩在床上。

“什么情况,你怎么了?”陈珲担心地拨开他的头发,想看看陈碣棋的脸。

陈碣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哥。”

陈珲:“能别这么黏黏糊糊的吗?你是个阿尔法…”

陈碣棋:“哥。”

“你到底怎么了?”

“……易感期。”

陈珲:“编个像样点的借口。”

陈碣棋没说话。

“真易感期?”

“你易感期怎么房间里一股红酒味?”

陈碣棋抱着他胳膊慢慢起身,本来少年人凌厉的脸颊变得通红,他圈住陈珲,陈珲没推开,他就蹬鼻子上脸,把脑袋贴在陈珲身上,说:“哥为什么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陈珲:?!

“哥是欧米伽吗?”

“不是。”

“可是为什么哥会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现在给我起来,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陈碣棋恋恋不舍的放开:“不用买,在外面的电视柜底下有。”

陈珲又结实地给了他一下,说:“我可没听说过易感期还有咳嗽这毛病的。”

陈碣棋看着他笑,“哥真的好聪明。”

“你…你,你…”陈珲“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甩门出去。

他走了,陈碣棋这才面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捂着自己的腺体,蜷缩在房间。

阿尔法的易感期如果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就必须要抑制剂控制。他自从14岁易感期来了一次之后,每次都会提前一天给自己打抑制剂,这些年控制的非常好。

昨天晚上因为和陈珲闹,给忘了。因祸得福,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进展,陈珲竟然闻得到他的信息素。

可是哥是个贝塔。

陈碣棋没有过多思考,他的腺体正在提醒他,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的阿尔法,并且从来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全靠抑制剂。

这对阿尔法的身体而言,是非常不利的。

陈珲拿着抑制剂进来,看到陈碣棋额头上都是汗,身上的衣服全部湿了,看到对方强忍着痛苦露出的一点笑意,陈珲心里酸酸的。

他太了解陈碣棋的尿性了,这家伙估计痛得要死也不会开口说。

陈碣棋此刻完全进入易感期,而陈珲还未感受到危险。

他背对着陈碣棋,把抑制剂的药拿出来放在桌面上,看着说明书:这个还要配药?

陈珲不熟练的把药剂混合,殊不知身后的人正在靠近。

如果杜阳在当天就把易感期的生理知识告诉陈珲,他也许就不会这么贸然的进入处在易感期的阿尔法的领地。

很可惜。

陈珲不明白进入易感期的阿尔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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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冲动

砰~!

“你在干什么!”陈珲被后面突然出现的陈碣棋吓了一跳,手上的针筒差点被他摔落。

陈碣棋死死的禁锢住他,贪婪地在他的脖颈吸取信息素,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对,哥不是欧米伽,没有腺体。

那就放心了。

陈碣棋先用鼻尖蹭了蹭,然后露出因易感期到来而变得异常尖锐的牙齿。

“唔!”陈珲感受到对方的利齿刺进了后脖处的一块软肉。

接着一股血液般质感的液体在缓缓注入。

那是陈珲的错觉。

真正的信息素注入没有液体的质感,更像是一层水雾,薄薄的水雾能够发出惊人的温度。

由于陈碣棋压抑太久,没有控制住,又或者说故意没有控制住,这股信息素才会普通液体一般的注射。

陈珲顿觉手脚酸软。他不是欧米伽,可也被这粗鲁暴力的注射带来了生理性的反应。

陈珲那处没有腺体,因此信息素并没有注射成功,而且混合陈珲的血液顺着他的背部往下淌。

陈珲想揍他。但此刻他意识到,梁怡说的是对的,不能将陈碣棋看做是一个小孩了。他是一个彻彻底底成熟的阿尔法。

在正常的阿尔法成长环境中,他们其实可以在小的时候接受更多的教育与知识灌输,他们特殊的身体结构意味着超强的大脑的接受能力,因此很多阿尔法14至16岁时就能参加预科考试。

陈珲是一个贝塔,还是忙于生计问题的贝塔,他哪有时间了解这么多。他以为阿尔法会和普通贝塔一样,18才算成年。

陈碣棋的信息素浓郁到整个房间像是被红酒浸湿,或者如同泡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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