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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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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秦葶连喘气都是一股子浓郁的酒气,味道有些呛人, 她歪歪扭扭的坐在榻上, 接过茶一饮而尽, 何呈奕不免冷声道:“这是喝了多少?”

秦葶这会儿神智不清,喝了酒便整个个朝前歪倒,正好趴在何呈奕的肩上,手臂搭着他的肩头,头亦窝在他的肩里。

何呈奕才将空杯放置案几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歪,弄的身形一驻。

怀里的人往她肩窝里又蹭了蹭,紧接着抬臂环着他的脖子,小声念着:“阿剩”

又是这两个字。

让何呈奕深恶痛绝的两个字,他眉心一收,一把捏起怀里人的脸颊晃晃,警告问道:“皮又紧了是吗?”

眼前的人深醉难醒,此时根本不知东南西北,睁了睁眼,只晓得眼前这人是她的阿剩。

轻笑出声,紧跟着又叫了一声:“阿剩。”

何呈奕才又要发作,只听秦葶轻笑一声,而后脑袋前探,将唇吻在他的唇上。

略显笨拙与生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眼前人身子一僵,眼睫也随之微颤,感受到唇上那一抹柔软,带着醉人的酒意。

目珠稍显清明,他将人推开,而后捏着她的肩膀问道:“你这是对谁?”

实则秦葶也不知她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瞧见了眼前的人很欢喜,一遍一遍唤着“阿剩”。

自欢心到失落,不过一瞬间的事。

秦葶想的仍是那个傻子,即便她喝的醉了亦是。

他很气,很想将人自这殿中丢出去,然就在秦葶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他竟也没下得去手,反而是顺手环住她的腰,秦葶坐起身来,双膝跪伏在他的腿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肩颈,用力朝下重重吻去。

闭着眼,身形左摇右晃,若不是由他抱着,怕早就要摔的东倒西歪。

何呈奕心里的火很快再次被点燃。

报复似的手臂一弯,将人自空中抛了个弧度一般放倒在榻上,随之再次欺压而上。

过程中她仍时不时的叫着阿剩这个名字,每唤一次,何呈奕的力道便加重一分,也唯有这次,秦葶先前的所有矜持与僵硬全都不在,声声呐于何呈奕的耳畔,似为他添柴加火。

“这次先饶了你,”他轻咬着牙,脸埋在秦葶的颈窝,再次使了一份深力,听到了秦葶重喘一口气才满意道,“若再有下次,你这条命便不必要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

今年虽雪下的不错,却也显见着是个暖冬,照比常日霜雪化的快些。

宫道上的宫人在洒扫前夜留下的残红,亦着了年时新衣,照比往里宫墙里的死气沉沉,还是要热闹许多。

除夕夜一过便是新年,左不过隔了两日,便赶上杜太妃寿辰。

一晃十余年,他与杜太妃已经许久不曾见过。

实则杜太妃与何呈奕的母亲,已身故的太后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后二人一同入宫,一人为后一人为妃,两相作伴。

自有记忆起,杜太妃便对何呈奕极好,甚至可以说当成自己所生。

她先育有一子,是为何呈奕的兄长,后成家时杜太妃便求了个恩典,随着儿子出宫去住了。

哪知后来那位兄长死于急病,杜太妃白发人送黑发人。

后生宫变,何成灼夺位后将手足差不多都杀了个干净,若是那位兄长还活着,只怕也免不了他的毒手。

先走一步反而保全了他的身后与杜太妃的富贵。

年前何呈奕便命人准备了给杜太妃的贺寿礼,杜太妃与先太后一样爱红,他便挑了一株外头进贡的明血色珊瑚,有光洒上去,红色惊艳又正。

寝殿今日又燃了倒流香,半人多高的瓷缸里养了几尾金鱼,时不时的吐出几个水泡,水面上的一叶莲似也感知新年,于初一那日开了花苞,倒也看着喜人。

秦葶在身前给何呈奕系腰前的玉带,可是她干不了这细致活儿,有一颗珠子怎么都扣不好。

何呈奕便一直站在面前一眼不眨的盯着她,不动手,反而还吓她:“若是耽误了朕去见太妃的吉时,你怕是要掉脑袋。”

当然,他也只是吓吓而已,哪里能真要了秦葶的脑袋。

可秦葶是经不住吓的,越是系不上便越急,越急手指尖儿便越又不管用。

鼻尖儿眼见着已经透了点细小的汗珠子出来。

见这玉带扣角成了她的一道难关,何呈奕抬袖将她的手扒到一旁,自己在前稍鼓动两下便系好了。

“笨的要死,”他一甩长袖,下巴仰起,“给朕整理衣冠。”

懒得理他,秦葶一言不发帮何呈奕整理衣衽,轻扯了上头的褶皱处,却在翻动衣角的时候,又看到了颈处那道深刻的齿痕。

他说那是除夕那夜秦葶咬的,但秦葶一点印象也无,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从雨花阁回来的。

可那暧昧之处,加上那深重几日都退不下去的痕迹,秦葶一见倒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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