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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只顾着惊慌痛苦不曾意识到他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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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内容是不对外公开的谜,只瞒住她一人的秘密。

曾几何时,十七岁的她自以为这段掩于黑暗的关系见不得光,父母的失望,叹息,沮丧无一不是折磨她的梦魇。她成日沉浸于害怕中,矛盾纠结地几乎不愿父母寻到自己,但如今,当一切明晃晃摊到台面,又不自觉松了口气。

他们的相遇不堪到难以回首,她仍清楚记得在地下拳台,这个男人对自己粗鲁放荡的举止。边境线,销金窟外,那栋残破简陋的木板房里,他说,她是他的妻子,得带她回家。

那时,她只顾着惊慌痛苦,不曾意识到,他口中的家重若千钧。

“吃点儿?”冒着热气的塑料袋顿时出现在她眼前,耳边响起吊儿郎当的语气,抬头一看,察颂穿身病号服,与他孔武粗犷的形象极不相搭。

东南亚的男人都有股独有的气质,他们原始,野蛮,粗野落拓,但在对待感情的态度上,各有千秋。

睡了一下午,也着实肚子空,蓝晚莞尔淡笑,纤手接过察颂递过来的塑料袋,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糯米粽子,粽子形状与国内不同,整体偏长,叁角圆锥的样式很是奇特。

她剥开粽叶外皮,小口咀嚼,品尝缅甸当地独有的风味小吃。

察颂见她秀秀气气地吃东西,见怪不怪地笑了笑,从另一个塑料袋里拿出椰子汁扔给她,而他自己则开了瓶啤酒坐在旁边。

值得欣慰的是,这位起初并不待见她的缅甸军官,现在会顺手给她捎带些食物,当然大半也是看在与霍莽的情分上。

“一开始,阿莽说他花五百万从边境买了个老婆,我他妈以为他打拳打疯了。”察颂灌下一大口啤酒,呵出酒气,潇洒后靠椅背,言语磊落直白,“现在看,给自己买个家,买个老婆,五百万也不算亏。”

蓝晚顿了顿,放慢速度品味糯粽,美目闪过一瞬即逝的惊诧,如此话锋急转的谈话,可并不多见,更何况,察颂一向不和她多说什么。

过了片刻,察颂目光扫向病房紧闭的门,又撇头看她,问:“不走了?”

她放下手中糯米粽,迟缓许久,抿紧唇瓣,面颊犹如火烧似的颔了颔首,“嗯”了一声,认真表态。

“谢谢。”

这声突如其来的谢惊得她水眸圆睁,察颂说完也感觉不对劲的挠挠后脑勺,立马起身走向自己的病房,这声道谢掷地有声,谢她留下,谢她给兄弟一个家,谢她能在生死关头给予霍莽求生的希望。

一切尽在不言中,蓝晚似乎懂得了什么,头倚侧墙,阖起眼眸,静待父亲与霍莽谈完话,她并不担心他们会起冲突,父亲谦谦有礼,纵然再气恼不愿,也不会和初见那般大发雷霆。

因为父亲,和她一样,也亲眼见证过那个男人的信仰与忠诚,足以震撼人心。

但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乏累困顿得厉害,一下午的睡眠还不足够松弛近日绷紧的神经,纤细身躯缩进椅子,靠着墙边小憩。

不过也只在走廊睡了五分钟,屋里谈话结束,那个男人当着父亲的面将她稳当抱回病房,而她父亲本水火不容的态度也松动不少,默许他的行为,并未吵醒女儿独自离开医院。

她不知道,当天半夜,父母已经离开医院前往仰光国际机场飞回昆明,而医院天台,两位年轻力壮的缅甸军官换上迷彩军绿外套,俯瞰缅南首府迷离灯光夜色,死里逃生的景象才尤为深刻。

四周昏黑,他们旁边站着一位中国缉毒老警察,老警察没穿制服,身背挺直,倒显得愈发平易近人。

“明天是最后一场四国会议。”温局手扶天台围栏,跨越国籍,与两位站在金叁角缉毒一线的年轻军官并肩,“我会宣布中方联合缅甸军方组成治安行动队,维护湄公河通往金叁角特区的治安。”

这协调内容简直无关痛痒,无论是东南亚还是中国,每年死在湄公河流域的船员不计其数,雇佣兵火箭筒瞄准发射的瞬间,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喉咙,那才是真正的血流成河。

两位军官眉头同时一皱,但明白事情远远不止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启动猎人学校的sere。

“半年前,我方在糯卡贩毒武装的内部安插过内线,代号夜陀罗,等你们回金叁角,她会想办法给你们传递情报,但中方也需要你们二位保证她的安全。”

“有照片么?”察颂叼着烟,转回身看向中国老警察凝重脸色。

霍莽扯动嘴角,将烟蒂丢在军靴底下踩灭,果然,中国人还是喜欢卧底这一套,怪不得他十七岁的老婆都能被当成花蛇查个底朝天。

“没有任何资料。”温局斩钉截铁地回应,“为了确保抓捕行动顺利执行,公安系统内部销毁了夜陀罗在中国境内的一切档案记录,不过夜陀罗这个代号,公安内部也只有我和她知道,一旦她和你们碰头,会主动向你们坦白身份。”

察颂撇嘴,掸了掸烟灰,“狙击枪的子弹可不等人说话。”

“肯定是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和你们碰面,夜陀罗不会让自己身陷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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