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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定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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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熟稔到不能再熟稔,一进门时下跪,小腿和身体呈九十度,摆出情长的表情,用手把着对方的裤脚。

「我错了。」于元飞速认了错,「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白眼狼一样的性格,前脚咬下一块肉的是她,后脚下跪道歉的也是,余之彬的脖颈缺失了一口的肉,露出血的肉,每个组织结构能看得清清楚楚。

「谁会相信你的话?」

女人自若到被咬伤的不是自己,自从大学以后,脾性改变很多,至少不再像从前阴晴不定。

「无论是我爱你这三个字,或是你的每个道歉,都不值得怜悯,也不值得相信。」

余之彬坐在床边,对于彼此相处的距离控制了,于元也感受到了,几个月以来余之彬没有再碰过自己一次。

「那你最近……」于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启了这个话题,「性需求,找谁解决的?」

周是允和余之彬,对于性都「早成」了,高中已经尝过禁果,都是欲望的化身,周是允还在使用自己,那么余之彬呢?

找了别人吗?那人是谁呢?是沙丽吗?

「与你无关。」女人回复,从腰上抽下皮带,「不会再找你了,你只需要满足我施虐的需求就足够了,现在我比以往都更想打你。」

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在肩膀处红了一片,皮带是纯皮质的,窥看不出是牛皮抑或是鳄鱼皮,两头合并在一起了,自动扣坠在皮带。

皮带抽紧了,俄而啷当地响。

「是沙丽吗?」于元不再跪那么直了,用跪坐的方式跪在地面,体重已经趋于正常水准,现在的外貌比起丑,更趋近于正常的外貌。

好像所有女生的外貌都是一样的,好像她的长相能和记忆里所有女生形象重合,好像被扔进人群里转眼就找不到了。

「在接触。」余之彬说,「脱衣服。」

于元把衣服脱了,上衣裤子,内衣内裤,全部脱了堆迭整齐,放在地面上,自己同时也跪在地面上,和衣服是一样的命运。

「你们做过了吗?」

真的有那样一种的可能性吗?沙丽和余之彬重新在一起,彼此契合,默契到不能再默契的一对,一想到余之彬的拥抱,余之彬的妥帖会给其他人,一下变得好难受,心里被剜下去一块的感觉。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转换角度了,余之彬也有想问的话,通通存在舌下,根本不会倾诉,一旦说出太弱势了,还有什么生存的余地?

你和周是允在一起了?正常的恋爱关系?你们平时接吻么?你爱她么?你对她和对我是一样的?

于元和周是允站在一起,眼睛中的感情骗不了人,回想起从前手机里满满的照片,三分之二是周是允,日常的照片,生活的照片,有的时候周是允会站在一个地方让于元拍,自己在里面一张也没有。

她们做爱用什么姿势?于元面对周是允,会不会乖很多,会不会主动提出要做,会不会真正表达内心,说内心中的实话?

比方说,我爱你?

女人同时质问,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心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像看小说看到了高潮情节,男女主角相互误会,看到时嗤之以鼻,却切实为其难受。

「你们做过了吗?」问题被留下了,第一次问时没有回答,甩开皮带了,结实抽在于元的身上,身体立即浮现出红痕,再次打时,于元避开了。

「跪直了,上面也是。」余之彬说,「我会打八十下,动一下多加五下,现在我们还缺多少下?」

「八十四下。」于元说,「你们做过了吗?」

问题无法回避,再次诞生了,余之彬打了第三下,于元热汗淌下来了,对生理反应难以启齿,光裸着身体,惊异于身体的变化,除了痛以外,更多的居然是爽……

夹了一下腿,穴内随每一次击打收紧,水已经湿润那条缝隙,对于常规的性,于元保持着例行公事的态度,实际上和周是允多数时间是没有办法高潮的,对于施虐的性,于元有些情难自已了。

到底是痛感还是爽感?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痛感,一切都在过去的调教中混淆了。

「好了。」

「我对性不感兴趣,和沙丽之间没什么可能性,过去没能做的,现在也做不了。」余之彬正面回复了疑问,「我平时很少接触性,有的几次也都给了你,更喜欢施虐一些,用你的说法,对霸凌你更感兴趣。」

是真话还是假话?

和周是允长时的交心,让于元对于言语猜忌,周是允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那么余之彬呢?

「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于元选择问出来,身体上「余之彬」的字样还在,比起刚写时字迹不同了,有些认不出原先的字形。

余之彬说:「自己定夺。」

自己定夺就会猜心了,「调教」仍然在进行,如果鞭打是惩罚,正面解释和沙丽的关系就是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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