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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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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这种反复是永无止境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宁愿离开,也不要受这种折磨。

“至少越遥已经死了。”殷姚破罐子破摔一般地发泄着,“就算我永远比不上他,比不上他的一把灰,比不上他的一张照片,他的一盆花……我也不要你得偿所愿,他已经死了,你听到没有,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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