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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琴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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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今日也得不甚好,虽然今天是个有趣的制服py【捂脸】

第二日酒醒之后,陶稚是颇觉羞于见人的,特别是那个枕边的人。只是这却怎么能避得开。不过她看着瞿先神色与以往无甚差别,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她都要怀疑那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了。可想到自己身下有些肿胀的花蕊,如厕时花口里流出的几丝白灼,还有胸上的艳红印子,这岂是她做梦可以解释得了的?

再想想瞿先素日里的厚脸皮,陶稚不由得有些愤愤,他为什么可以像什么都发生过一般呢?可自己也觉得这般思绪无理取闹,他是男子,当然不会像自己一样害羞。他若是打趣自己,怕是会让自己羞愤更甚,更觉尴尬吧。

其实,他是可以与她更亲昵一点的啊……陶稚避而不想心头的那份小小失落。反倒是暗恨酒水,立誓再也不尝。

在榻上小憩反倒招来一脑袋胡思乱想,她孩子气地翻滚了几下,嘟着嘴用薄被盖住了头。不经意触碰到胸口的饱满,她有些脸红,但还是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这里,每日醒来,都能察觉有双大手包裹在胸前。他的手是很大呢,她自己是包不过来的——似乎它们比出阁前长大了许多吧?

还有那处。自己的身体他应该是都很喜欢吧?她记得他游走过全身的唇舌,虽然羞人,她却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爱与尊重。

她突然很想见到他。

唤采薇帮自己洗漱更衣。陶稚坐在窗前扎着针线,时不时地向外看看。等到见到瞿先的身影,她便欣喜地起身,她不晓得自己的脸上喜悦与眷恋的神色早将那羞涩盖过去了。

瞿先是个没有机会都要制造机会的人,面对自家娘子的变化,他岂能不好好把握?天真的小白兔怎能敌过猎人的引诱与呵护,乖乖地便自己走入了彀中。

二人一时情浓。瞿先也未曾忘记慢慢引导芝芝成长,他是知晓她于丹青一道上的天分的。前世他们夫妻也曾一同赏评作画,他还教过她刻印裱画。他是颇庆幸自己于此有些兴趣,更有些灵气的,不然的话此刻何以能引得芝芝入到书房来呢?

陶稚被瞿先淘得的前朝古画引到了书房,其后便是常客了。赏画,仿作,再到绘一绘自家园景。瞿先像个先生,陶稚爱听他讲,后来更忍不住问他。他也像个学生,敏而好学,他不懂的他们便一起翻书查找,或等他求教回来再教她。陶稚不知道自己竟然能与瞿先说这许多话都嫌不足,更不知道自己可以每天过得如此开心。笑容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出现在脸上,即使已到了冬日,天色每每阴沉,日光冷清,她也觉得一切都是明亮而鲜艳的。

心头上似乎圈了头小鹿,快活而不知愁。日子每天都过得新鲜而充实,有趣极了。特别是他在家的时候,更是多添了甜蜜。有时,她也会觉得心上是藏了只雀儿,看见他呀,就忍不住欢声啼叫,每一声都是欢喜。

这些陶稚到底不会说出口。但夜间瞿先仍是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她爱腻着他。纵使有一些天冷的缘故,瞿先还是觉得很满足。只不过这些是不够的,最最擅长得寸进尺、欺负软芝芝的坏心眼儿又有了坏主意。

天儿冷了,虽说陶稚身子好了许多,但到底还是有些受不住寒。瞿先便将教学相长的活动挪到了正房。正房是唯一有地龙的一间房,虽说消耗甚多,但为了芝芝冬日好过,瞿先于婚前便使人弄好了。

陶稚也觉得这个冬日过得舒坦。屋子里养了几盆花,因着暖和,长得很好。比之以往放炭盆时又冷又燥,如今屋子里润润的,穿着薄袄更是轻便,她都要觉得似乎是春天已至了。心情好了,笔下的画画得更是妙了。那株开得最盛的红色杜鹃俏生生地绽在纸上,灼灼光华,画里画外相映,很是漂亮。

瞿先搂住欢喜的妻子,“芝芝画得好,想要什么做奖励?”

“奖励?这怎么是好呀?分明,是你教得好啊……”陶稚总觉得无需如此。

却不防有人蹬鼻子上脸,“芝芝觉得我教得好?”见陶稚乖乖点头,眼含孺慕,“那我,是不是也算是芝芝的夫子了?”

“自然是的。”陶稚觉得瞿先绝对当得此称。她一番诚挚,却正落入瞿先挖好的陷阱里,“我既是夫子,芝芝是不是就要听我的话?我说有奖励自然是有的,来,还是我为芝芝备好吧!”

说着他竟抽出一条绸缎蒙在了陶稚眼上,“芝芝且稍待。”

许是被蒙住了眼,陶稚觉得有点不安,她觉得方才的瞿先似乎又有些“坏”模样。只不过乖乖如她,不好将布条取下。盼着有缝隙能觑见外面,不防这绸缎不透光又缚得巧,勒不到她又露不出缝。也只能等。

瞿先也没出屋,似乎是在橱柜里拿了什么。陶稚不由思索,平日里衣物都由她打理,也没见过多了些什么?他说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她不由得好奇。

只不过下一刻她便恼恨起了自己的迟钝,怎又入了他的坑——却是瞿先解起了她的衣服!下意识里她便要挣扎,瞿先安抚她,“芝芝莫动,我不过是与你换一件衣裳罢了,只不过换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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