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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解说:三种爱情面貌的衝突?(可先行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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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最难破解的密室;爱情,是这密室里唯一的救赎出口。

本作里的郑亘荷助理教授曾说:「两种善的衝突是『黑格尔式悲剧』;两种善的融合则为『亘荷式的喜剧』。」假如那股「善」的力量已经超越自我所能控制的范畴,导致力量过于强大甚至是「被刻意利用」,是否还有可能变成喜剧?这就是本作要探讨的面向之一。

战争、道德与爱情,这三者之间的纠葛衝突一直是小说及电影创作中常见却又不易处理的素材,却最也容易打动人心与发人省思。例如文中提到的经典电影《俘虏》。同时,战争与爱情如同本作郑亘荷专栏所言:「战争有时和爱情很相像,既受道德价值约制却又貌合神离,往往有着跳脱常规思维的残忍,却也有无情之中显现的真情。很多时候并无法立即判断是非对错,甚至过了很多年之后,世人或当事人也难以做出适切回应或定论。」

因此本作不欲也没有对前揭问题做出直接回应,让读者自行判断与思考,所以郑亘荷最后只对石允芯留下一句:”loveandbesilent”旋即翩然离去─出自莎士比亚的《李尔王》台词。

不过本作借用了一次大战的「法兰德斯罌粟」作为重要的象徵涵义,必须特别注意。

正因为爱情本身拥有最高不确定性和詮释空间,才会如此令人着迷,孕育出一位又一位伟大的爱情文人,比如本作提到的俄国爱情诗人普希金、智利的聂鲁达、台湾诗魔洛夫与中国张爱玲。

从形式面来看,本作不免俗地使用我最喜欢的「叙述性诡计」和部分混沌理论作为剧情推进与激出读者阅读兴趣的手法,前提是您有时间可以好好阅读。

在文字叙述及使用上都经过琢磨,到最后会发现:啊!原来如此、哎唷,怎么变成这样?欸…我是不是漏看一段?这就是阅读本身的乐趣。

鉴于本作是爱情小说,并非悬疑推理,因此只能点到为止,更多的是採用符号学、隐喻象徵手法,以代替「叙述性诡计」。读者不用担心看不懂那些隐喻,忽略也不会影响剧情发展或核心问题探讨,象徵符码和隐喻,除了带来阅读乐趣之外,乃作者、剧中主角和读者之间的另一层对话,可将故事带至另一个境界,不过本作使用的不多也不深,毋庸担心。

例如,一开始出现的金橘黄色花束,最后也会再出现(金盏花代表离别之痛)。歌曲”bittersweetsyphony”隐喻「唯物论」下的宿命决定观点,这是男主角与石允芯之间最大的歧见,导致处理方式的迥异,后来出现的梅比乌斯环、旋转木马、heavyrotation,都是具有两种詮释法的象徵,文中刻意把男主角和某一朵花放在「旋转木马」前合照也是具有宿命论的意义;甚至在标题处用了「恶魔唱着天使的歌」,隐约暗示某位主角是不是在一个特定时点不小心变成了恶魔?

挑选到九吋钉(n,nechnails)的第一张专辑「厌恶体制化」和”wish”恰好也是荷花的心声,甚至是最后石允芯所搭乘的「因纽特人」船隻,附带提及该族群的生存方式可能对爱情概念观带来的衝击,均属一种对比和隐喻。

最重要的则是剧情之后出现的「褚威格之刃」。这把刀刃应该没有出现在其他地方或作品,是作者自己所锻铸而出,并不是一个专有名词。

此外,我原本就喜欢用波特莱尔的「联觉作用」─起初当然不知道,加上一些横光利一、川端康成的「新感觉派」或「意识流」手法去描述事物或推进故事,所以有些读者会不习惯,但是接受新的刺激也不失为一种另类阅读刺激。

比如,校园草皮怎么会突然变成「法兰德斯壕沟」?文中不时更会出现「艾蒂丝的幽魂」,又不是鬼故事,怎会突然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配角鬼魂?这就是超现实主义手法或意识流窜出来的结果。幽魂搭配褚威格之刃,在一旁看着三位主角的心境变化与挣扎,具有特殊的情感对比作用。

本作一开始就提到了波特莱尔与联觉作用,所以内文出现大量的「气味」与「声音」,分别是花卉、香水及音乐。许多创作者喜欢在文案推荐音乐歌曲,为什么不直接在「合理使用」的规则下,把歌曲写入作品中呢?这也是本作的另一个用意。

引用古典乐在东西洋小说中早已行之有年,至于歌曲方面,其实也不在少数,多半集中在六七零年代的西洋音乐或爵士乐,现在应该可以更向前迈步了,毕竟美国创作歌手bobdyn都拿下诺贝尔文学奖,歌词及诗词一样都具有文学地位,当然可以引用。台湾作家朱少麟很早就用类似的方式来表达创作意念的一部分,恰好她也用了本文出现的n九吋钉乐团作品。

日本作家村上龙也会帮歌手艺人填词,知名作词与作家森雪之丞的作品更是备受推崇。准此,如同郑亘荷一开始提到的「跨学科」合作乃不可避免的趋势,文学创作亦是如此。

顺势拉到写作实质面,本作从无到有大约花费22天左右。灵感啟发自”setfiretotheend”这首混搭(ashup)歌曲,当初听到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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