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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什么起伏。

谢希河回想了下,「死了一个大楼保全,好像是为了疏散人群,结果自己有心脏病发,没救回来。」

温挚「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吃着吐司。

谢希河将手头的事弄一弄后,打开了电视,随便地转到了一台新闻,就正好在报导着这件事。

还没看清标题,画面一转,就来到了一个妇人身上,妇人声嘶力竭,十分激动,控诉着消防员的失误。

见温挚目光被吸引,看得入神,谢希河说了下方才知道的内容:「那个大楼保全的妈妈说,他儿子根本没有病,认为根本是消防员没有尽责把人救出来,才想出的说词。」

温挚的眼神仍盯着新闻上的妇人,没出声。

谢希河感慨道:「他妈说她只有这一个儿子,没有其他亲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挺可怜的。」

是很可怜。

可这世界,谁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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