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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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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了。上国师府拜访的人比比皆是,全都被拒之门外,空手而归。

沈丞相遭了大板伺候,休养了快一个月才堪堪好起来,在家待着也不安分。听着下属的禀告,说国师府的防守如铜墙铁壁,什么都探不出来,进去了的探子还有去无回,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下属猜测国师大人或是离京,或是闭关,总之没有出现在郁北皇宫里了。

沈丞相横行了这么多年,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老脸,心里郁结得很,憋着一口气,再不找罪魁祸首出气他就要憋死了。

楚棠不在,还有个无依无靠的太子嘛。

若是太子突然死了,储位还不是落到沈家手里?

楚棠回去拍戏一天,这里就过了一个月。晚上没戏,回公寓的时候恰好就过来了。他上次在国师府的千机阁消失,吩咐了许忆守着不让人进去。这次也是从那里出来。

千机军是前国师留下来的秘密武器,武功高强,训练有素,隐藏得极好,郁北几乎无人知晓。

许忆便是千机阁的人。千机阁汇集了各大高手,专负责打探消息、保护主人等。

一听到里面传来动静,许忆便敲响了门,仿佛时刻守在门外:国师,属下能进去吗?

楚棠在穿衣服。中衣好说,外袍也好说,但腰带就不好说了。

系统看着他随手乱系的腰带,一挥手,门自动开了。

许忆走了进来。本来低着头的,但见楚棠久久没发话,便悄悄抬头看他。

一见到他镇定自若却不得章法的穿衣姿势,冷峭着一张脸的许忆情不自禁就弯了下唇。

楚棠拿着白玉腰带,默默看向他。

属下伺候大人。

许忆不敢失礼,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腰带,跪着替他系好了。

不紧不松,整洁顺畅。相比楚棠扭成一根麻花的系法,许忆堪称巧夺天工。

楚棠道:去皇宫。

许忆站起来,给他披了件披风:是。

郁北王宫。

红墙绿瓦,琉璃璀璨。朱色石柱彩画绚丽,纹案清晰,走廊蜿蜒曲折,整个皇宫偌大无比。

楚棠在演艺圈多年,审美水平极高,随手便挑了件墨色锦文袍,绣着金蟒,更显得肤色雪白,长身玉立。

走在宫里,惹得不认识他的宫女频频回头。

见过国师。一路走来,跪了一地。

去紫宸宫。楚棠冷着脸,走得很快,银色的披风像风雪中的白梅。

太子的住所在内庭东部,叫紫宸宫。楚棠走前,便安排了宋双成主持太子搬进去的事宜。

然而他没料到宋双成出身武将,心思粗糙,偶尔过来,也看不出什么,且纠缠其他事务,脱身不开。

仅仅过去了一个月,沈丞相便贼心不死,又生一计,吩咐了紫宸宫的人给郁恪下毒。

宫里的人惯会看菜下碟。原先震慑于楚棠的威风,不敢对新太子做什么。后来楚棠久久没来看他,他们便觉得新太子只是国师和丞相争权的傀儡,没有实权,将来肯定登不了基,何必尽心尽力伺候呢,还不如承了丞相的人情。

他们开始在郁恪的膳食中下药,因为不敢太明显,只能一日一日加大剂量。

郁恪近来嗜睡。

和楚棠分别后的几天,他都在等楚棠过来。可是慢慢地,从天亮等到天黑,他都没来。郁恪就想,自己好好学着做一个太子吧,等他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紫宸宫的人那些天对他还不错,要什么给什么。他便要了一些书过来,努力认字。

没学几天,那个吹胡子瞪眼的沈丞相就过来了。看到他在伏案写字,摸着胡子故作高深道:太子勤勉,实乃郁北之幸。

郁恪对他没有好脸色。

沈丞相便道:殿下若要断文识字,学习为君之道,不如早些选太师吧。

太师便是太子的老师,会教他功课,时刻辅佐他的那种。

郁恪心里一动,板着一张小脸,努力严肃道:丞相可知国师大人近况如何?

沈丞相笑了笑,看出了他想让楚棠做太师的心思,说:楚国师事务繁忙,自然没空见太子殿下。但老臣忠心耿耿,经验良多,做太子的师父也算得心应手。

郁恪没说话。

沈丞相深谙进退之理,道:殿下先学着吧。老臣改日再来看。

看什么?看我给你画的画像吗?

郁恪在宣纸上画了一只老王八。

沈丞相一连来了好几天,天天都来看他,时不时说他这个字太俊秀没有大家风范,说他趴在桌上写字姿势不对,总之找各种茬来指责他,俨然当自己就是太师了。

郁恪没理他。

今天,不知是不是天气冷的缘故,郁恪更加困了,伏在桌上打瞌睡。

恰好被老狐狸抓到,说什么太子不端,成何体统。

郁恪烦他,反驳他说:丞相既不是我父皇,又不是我太师,为何要来多管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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