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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
德国,柏林,新克尔恩医院,单人加护病房。
睁眼后,进入视线的是纯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头痛欲裂,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我努力的坐起身却发现全身都疼得不得了,我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三个医护人员一边交谈着鱼贯走进室内,他们说话的内容我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他们似乎是注意到我的困惑,
「canyopeakenglish?」
一个看起来较为资深的医护人员问我,我想了一下,缓缓的点点头,看到我点头他似乎放心了不少,又说,
「doyouhaveanfortable?」
「wherehereis?whoareyou?」
我的问题一出,就看见医护人员们面面相覷的互看对方一眼,
「doyouknowwhathappenedattheairpne?」
「airpne?」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问我有关飞机的事,看着他们又说了些什么,一个女医护人员转头看着我,
「howanythgsdoyoureber?」
「isthereanyprobles?」
「doyouknowwhoyouare?whatyourna?whereyoulive?howoldyouare?whereyouefro?」
面对这么一连串的问题,我只能轻轻的摇摇头,我的脑中除了语言能力,其他似乎都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
「idon&039;tknowwhat?areyoutalkgabout?」
又一次三个医护人员交换了一个很严肃的眼神,较资深的那个医护人员清了清嗓子,认真的看着我,
「howuchdoyoureber?」
「itseeslikei」
我认真的想了想,什么都想不起来,弄得自己头痛欲裂,我皱起眉头,那个女医护人员弯下身来关心的问,
「areyouokay?」
「ican&039;treber,everythg,idon&039;treberanythg」
较最深的那个医护人员朝女医护人员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我说,
「trest,it&039;llbefe」
我没有说话,望着自己交叠着的手背,病房的门开了又关,室内再次恢復寧静,转头望向窗外,阳光洒落在地板上泛着金光,
看来已经是下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语言,不熟悉的人事物,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这么看着窗外,眼皮越来越沉重,我又再次沉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早上,奋力的坐起身来,看见病床边放着一束水仙花还有一封信,
我记得昨天这些东西并没有放在这里啊?有人来过?
我伸手拿起信封,翻过背面来看,没有署名,拆开信封来看,里面写的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不懂,却又觉得熟悉,在文末看到一个华丽的签名,
「这是……谁?」
我皱起眉头努力的思索,却换来一阵晕眩,眼前一片刺眼的白色然后又是一片黑……。
于此同时,病房。
哐啷!
床头柜旁的椅子被硬生生的砸向墙壁,一旁的男人有些震惊,
「少爷……您冷静一点……」
「人找到了没。」
「少爷……您连名字、长相都不记得了……这人……」
「我让你去查那班飞机上的所有乘客名单,你查了吗?」
男人颤抖的将一个牛皮资料袋递了上去,
「所有名单都在这了。少爷。」
少年打开蜡封,从里面拉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快速的扫视一遍,皱了皱眉头,
「这是倖存者名单。」
「是。」
少年生气的将资料砸在了男人脸上,
「我要的是全部乘客的名单!你是哪一个字听不懂!你明天不用来了!」
「少爷……这……若是她已经死了,找她干嘛?」
「叫你去就去!少在那里囉哩吧说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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