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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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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喝的,这点酒只会让她晕,不至于让她蠢,所以她是想发展第二春了,邢愫知道,就没管。

约莫十来分钟,代驾来了,是个男孩,看上去很小,她本能地问:“多大了?”

那男孩说:“二十。”

“你有二十?”

那男孩又说:“虚岁。”

邢愫就笑了:“虚的有点多啊。”

那男孩从她手里接过车钥匙,把车从停车场开过来,正准备扶她上车,门口那些依依不舍地互诉衷肠的客户朝他们喊了一声:“愫总!要不要换个场子接着喝?”

邢愫站起来,身形一晃,扶住树,说:“你们喝吧,我得回家,明天我们家那……”

她话还没说完,开过来一辆车,声浪震耳欲聋,车门打开,驾驶座先迈出了一条腿,皮鞋,西装裤腿,全是高定。邢愫认得,就又坐到了花台上,抱着双腿,等着那个人下车。

那个人下车了,他脸色很难看,可脸很好看,他一眼找到邢愫的位置,走向她。

邢愫枕着自己的腿,看着他走过来,明显感觉到空了一天的心一点一点被填满。她好想他啊,好他妈想,可他总是很忙,她也总算体会到他当初都是怎么熬的。

他站定在邢愫跟前,问她:“喝了多少?”

邢愫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最后伸出五根:“两杯!”

他眉头皱得更深,弯腰把她抱起来。

代驾拦住他:“请等一下,我是这位女士叫的代驾,我……”

他说:“不用了。”

代驾出于认真负责的态度,又问:“您是……”

他说:“她丈夫。”

代驾明显一滞,旋即道歉,把车钥匙归还。

那些撺掇邢愫换场子喝酒的人,在看清来人后,都酒醒了,也不聊了,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倒不是来人叫他们恐惧,只是业务上难免要跟他接触,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合作就没法谈了。

邢愫反射弧很长,快被抱到车前了,才说:“我丈夫?你?扯淡。”

他把她放进副驾驶,给她系好安全带:“你要嫌丈夫不好听,可以叫老公,反正你也没少叫。”

邢愫抬眼看他,他穿西装的样子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都会戳中她g点,可只要一想到,他要这样面对其他人,她就小心眼的不行了。可她是邢愫,邢愫能这么小心眼吗?

不能,她就逼自己不管。

现在趁着酒劲儿,她也不管心眼大小了,两拳头打在他身上:“给我脱了!”

他接住她的拳头:“想要了?”

邢愫亲自给他脱:“这西装好恶心,为什么高定就会把身材优势体现出来?我都高定了,就不能听听客户需求?我不想要这种!”

他笑了下:“就知道你早对我穿西装有意见了,还装。”

邢愫不承认:“放屁!”

他把她手放好,车门关上,回到驾驶座,伸手攥住她的:“嗯,没有,反正你习惯口是心非。”

邢愫两只手把玩他的一只:“你走了一个月。林孽。”

林孽把她不老实的手包住,偏头亲一口她嘴唇:“嗯,有点久,对不起。”

邢愫不满这个吻,拉住他领带,拽向自己,再度吻上去。

吻到嘴麻,邢愫才放开他。

林孽伸手擦擦她嘴边的口水:“我跟你说我晚上有局要带你,你是不是忘了?”

邢愫没忘:“忘了。”

林孽对她总有耐心,十年前时,十年后更是:“没事,也不太重要,就是欠你个正式的介绍。”

林孽带邢愫去了同学聚餐,出场那一刻,半桌的人一同起立,有那么点滑稽。

钟成蹊提醒他们:“十年了,见林孽就条件反射这毛病没好?”

被他这一提醒,他们才纷纷坐下,说话打乐掩饰尴尬。

刘孜惠看到林孽的瞬间,眼立刻转向别处,那些猜测她精神病已经治好的人,这会又不确定了。

奚哆哆没什么反应,但还是能从她第一眼去看邢愫的举动分辨出,她的脑袋或许能劝自己放下,但心总是会对那段过往念念不忘。

郭加航看都没看他,他早知道他过得很好,根本不是他一个高中就辍学的人可比的。

钟成蹊先给邢愫安排坐好,然后瞥一眼林孽:“你要不再晚点?”

林孽动作自然地把邢愫面前的酒拿到一旁,跟他说:“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请我来的?”

钟成蹊恢复了在林孽跟前才会出现的嘴脸:“晚晚晚,您是大哥,您随便晚。”

有人问:“孽哥现在在哪儿高就?”

林孽没答。

那人不死心,再问:“旁边这位是……”

钟成蹊放下筷子,跟佟眠相视一眼,说:“林孽以前的花边新闻太多,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让我们摸不着头脑。他从没有澄清过,是他以为清者自清,也是他没想到有些人这么无聊,时至今日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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