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上手印是否是陆睿所为。陆睿就在这里,一验便知。”
“余回身体有恙,是学宫都知道的事情,按陆睿口供所言,若是事先有其他人对余回做了掐颈,受到惊吓后在面对陆睿时疾病发作死去也并非没有可能。我怀疑验尸册案的真实性。”
秦尚书令驳斥,“陆睿本就是杀人凶手,为掩盖自己行径,撒谎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玉丝毫不退让,“那秦尚书令动用青州令史又是何意呢,长安并非没有令史,要论有异,还是秦尚书令多些。”
隽武略略思索,“虽是嫌疑人,在未彻底定案前,按大魏律令仍有权利为自己辩白。安梁王说的不无道理,秦尚书令不如将令孙遗体带到官署一验。验中,便坐实陆睿罪行,未验中,官署自当再行调查,还令孙真相公道。”
秦尚书令面沉如水,“我孙遗体已送往青州落叶归根,算时间,也将到青州了。”
陆玉蹙眉,眼色锋锐。“这么急着送外孙回家,秦尚书令是要掩盖什么吗?”
“竖子休要污我清白。杀人者,人恒杀之。无谓狡辩抵不过铁证如山。”秦尚书令不动如山。
“尚书令言重了,何来铁证如山?”
气氛一时僵持。
外头,有人声打破沉默。尚书令府有人急见秦尚书令,神色仓皇匆忙。隽武允其进入。
来人匆匆在秦尚书令耳边说了什么,秦尚书令一竖眉,怒形于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