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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舞蹈(1979年2月15日)_金·克拉克(8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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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练习?金·克拉克,假如你还有脑子,这会儿早就把自己弄怀孕了。假如今天开始停药,到他决定离开的那天,我能不能怀上?今天我要喜爱他的头发,问他我应该什么时候开始收拾行李。

金·克拉克,你走错了一步棋。金·克拉克,闭嘴,别站在淋浴间里了。我要涂护发素。应该在这儿涂还是去美国涂?所有事情都必须这么决定。我应该在这儿做还是去美国做。耶稣基督,等我厌倦了十三频道,我该怎么办?等我厌倦了麦片,不,不叫麦片,叫糖霜玉米片。等我厌倦了抬头看直插云层的摩天大楼。等我厌倦了扔面包只是因为放了四天而我想另买一条。等我厌倦了手指蛋糕、候司顿、丽佩色玛克、蛋袜和露华浓的所有产品。等我厌倦了从晚上一觉睡到早晨,在咖啡的气味和鸟儿的啁啾中醒来,听见查克说睡得好吗,小亲亲?我说好极了,我的甜心——而不是彻夜盯着黑暗,听着钟表嘀嗒,因为一旦入睡,梦魇就会来追赶我。我怎么记得我们要停止这种胡思乱想了呢?金·克拉克。说真的,思考是个狡猾的婊子。因为所有念头都会带你走向那个念头,而你绝对不会再去动那个念头,听见了吗?永远不回头。只有愚蠢的娘们儿才走回头路。

——我爱这个国家。你们这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你们的总理确实满脑子狗屎,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投票选他连任的?

——你能不能别说“你们这些人”了?

——对不起,小亲亲,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不,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没有投票选他。

——可是——

——别再说“你们这些人”了,就好像我是牙买加全体人民的代表。

——呃,只是一种说话方式。

——那就好好说话。

——妈的,你今天早上是吃火药了吗?

——你很了解我们这些人,每一天都是一个月里的那一天。

——我认输,我去上班了。

你,镜子里的姑娘。你,金·克拉克,承认吧,惹自己对他生气反而更容易。但你做了什么呢,愚蠢的小贱人?你永远不会生气,你永远无法给他逃跑和撇下你的理由。你永远无法变成一个难搞的贱人,那是白种女人的专利。

——好吧,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你的心情能好起来。

——希望等你回来的时候,别再满嘴喷粪。

有时候我觉得他就喜欢我这么暴躁。谁知道呢。女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闭嘴,让男人认为他胜利了。我甚至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曾经以为我知道美国男人要什么。他带你去肯德基,那是所谓的约会。假如他只是时不时露面和我上床,那么他就是在和我“好”。或者我在和他“睡”。真是发疯,假如他想要的只是上床,那么我最不希望他做的就是和我睡觉了。你能让一个男人爱你爱得更猛烈吗?

公司在牙买加经营了三十年,目前正在逐步撤离,上周所谓“约会”时他这么说。埃尔克普矿业终于填满了他们的铝土矿胃口,这会儿开始打包走人。查克说是因为铝土矿加税,那是通向国有化的第一步,而国有化则是通向共产主义的第一步。我说你们扬基佬害怕共产主义就像乡下老妇害怕狂牛。那是什么?他问。民间传说里的鬼怪,我回答。他发出他响亮的笑声。

——必须在这儿变成古巴首都前逃走。

我发出我响亮的笑声。

——金,我也许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不,你也许听说了一些我没听说过的事情。两码事。

——该死,你这张嘴——

——你放进去的时候可没抱怨过。

——小亲亲,你是个最性感的小贱货,知道吗?

男人会娶他们最性感的小贱货吗?我得带他去个他必须介绍我的地方,好让我听见他怎么称呼我,看清我的处境。对,就好像我真的很想知道似的。金·克拉克,你的人生只是一系列的b计划。有个男人喜欢按摩我的脚,我应该很高兴才对。大块头男人,高个子男人,一座山。六英尺四?至少这么高。灰眼睛,嘴唇薄得像是一道切开的细缝。满头卷发,正在留长。胸膛和手臂都很粗壮,在办公桌前做事吃饭前,他是干体力活的。棕色头发,但y茎和卵蛋上是红色毛发。有时候你忍不住会停下来仔细端详。

——你在干什么?

——什么都没干。

——你再那么盯着它看,它会缩起来走掉的。

——我只是在等它燃起火焰。

——黑种男人没有阴毛?

——我怎么知道?

——不清楚。我是说,你是个现代女性,对吧?

——现代就等于淫荡?

——不,现代女性的意思是你去曼塔纳好几个月了,也玩得很开心。

——你怎么知道我玩的是哪种开心?

——我在曼塔纳扫视全场,你看我第一眼之前,我早就盯上你了。金,说真的,你从来没睡过黑种男人?包括牙买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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