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明媚的天气下,梳着漂亮发髻的美人怀抱着另一位娇小可爱得如同洋娃娃般的美人,坐在鲜少人经过的角落,一枪接一枪地往海面上的空箱射击。
只不过是练习射击罢了,怎么会累得气喘吁吁呢。
艾玛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天真少女,即便她装作是那样单纯的天真少女,他们也不会信吧,那么多人都听到了马尔科、萨奇与她的动静了。
感受到下方滚烫且坚硬的鸡巴,翘着圆臀轻轻地压在鸡巴上,慢吞吞地研磨着那根硬如钢筋的鸡巴,磨得更硬了。
短裙遮不住故意撅起的臀部,两半臀瓣将鸡巴夹在中间,摇摆圆臀重复着一起一伏。
难得如此卖力地引诱,但事实上,艾玛的大部分力气都是以藏支持的。
被宽袖掩盖的手臂十分粗壮,发力的形状充斥着荷尔蒙,大块结实的肌肉隆起。
像是想把艾玛提起,扶着艾玛的双臂,大概是鸡巴被磨得实在太过舒爽,僵直不动,任由艾玛借着他的力,翘起圆臀在他的鸡巴上摇摆。
摇得以藏止不住地喘息,大颗大颗的汗珠在以藏额头上落下。
或许是因为太过刺激,以藏弓着腰往后缩了缩,可到底还是无法阻止艾玛。
艾玛把自己塞进以藏的胸膛前,圆臀追着以藏的鸡巴往后蹭,用不了多久就是以藏挺着鸡巴追着她的淫穴肏了。
抽回手臂,手指在以藏的掌心中轻轻地挠了挠。
侧脸,晃荡着水波的眼睛望向以藏,嘴唇几乎贴着以藏的耳朵上,轻轻地吐露出温热的气息:“好大噢~”
“到底有多大呢~”
“让我见识一下嘛~好不好~”
以藏觉得自己要疯了,血液沸腾得好像能煮熟鸡蛋,鸡巴几乎要涨爆了,激动地指着艾玛的淫穴滑出了带着几缕白色的透明粘液。
宽松的和服易解得很,撩开裙摆,松了裤腰,雄壮且狰狞的鸡巴露了出来。与以藏的外形十分不符的鸡巴啊。
艾玛那双被凉爽的海风吹了许久的小手,染上了大海的凉意,贴在滚烫的鸡巴上,存在感强烈得如同烙印贴上了以藏的身体一般。
分开双腿,指引鸡巴对准了淫穴,隔着一层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相互轻撞、磨蹭。
薄薄的一小块布料吸满了淫液,泥泞不堪。
终于,以藏的坚持破碎,撕开那层布料,挺着鸡巴撞进淫穴深处,发出一声喟叹。
没有给艾玛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似的掐着艾玛的腰肢,凶猛地朝着鸡巴砸下,扎稳了马步的腰臀迎合着往上捣。
被接连教训了好几天的淫穴,才休息半天,好不容易存下些许力气,绞着以藏的鸡巴一小会儿,就把力气用光了。
没法榨精的淫穴快速被粗硬的鸡巴驯服,只能柔柔顺顺地贴在鸡巴上撒娇,贪婪的子宫被灌了太多精液,没法欢腾地迎接鸡巴了。
反而在鸡巴凿开子宫后,不堪重负地吐出丝丝缕缕不知是谁的精子。
抢手的见闻色都不错,在听到脚步声之前,以藏便搂着艾玛躲在了一间杂物间中,逼窄的空间还堆着一摞一摞的箱子,更逼窄了。
好在杂物间是木板钉成的,木板之间的缝隙漏光,让这房间不至于太过昏暗。
可是这样没法隔音。
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裹着鸡巴的淫穴兀自发情,蠕动着穴肉,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推挤着鸡巴,没力气推挤时,便像是生出了一根舌头似的,在鸡巴上舔舐、亲吻。
以藏觉得自己的腰腹酸痒得,恨不得狠肏淫穴解解痒,脊椎都被沾染上酸痒的酥爽感,摆脱不掉地攀爬上大脑,难耐非常。
忍耐出更多汗珠了,鸡巴或许也溢出了粘液,可是埋在湿淋淋的淫穴中,那点粘液不过是江流汇入大海,不值一提。
甩下衣袖,裸露出上半身,让艾玛迷恋的肉体紧紧地攥住艾玛的目光,沉迷般的眼神扫过以藏饱满结实的肌肉。
忍耐时,肌肉绷紧的动作显得肌肉更结实更大了,像极了一座座坚硬的花岗岩组成的山丘,排布分列得恰到好处。
艾玛软若无骨的手指轻点在以藏的肌肉上,沟壑分明的虬结肌肉,比猛兽更强的爆发力藏在其中,弹得让艾玛的指尖都微微颤动。
本来已经被艾玛的淫穴箍得快要忍耐不住的以藏,捉住在自己手臂上色情地游走的手指,不顾杂物间外的人还未离开,捂住艾玛的嘴,腰臀狂甩。
注意着不让肉体碰撞而发出声音,鸡巴在子宫外扣门却不深入,反复如此,馋得子宫指挥穴肉收紧,拽着鸡巴不许往外抽离。
即使把鸡巴裹得更涨大,也无法把鸡巴拉进子宫里。艾玛呜鸣着不满,勾着舌头在以藏的掌心里重复写着‘肏我’。
陷进情欲中的艾玛没有察觉杂物间外的人什么时候离开了,只知道某一瞬间,以藏仿佛出笼的猛兽,压着她猛肏个不停。
子宫如愿裹进了鸡巴,还来不及欢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