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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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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的身体让他有恃无恐,至少哪天不会有个医生冒出来告知他再不控制糖分的摄入量,糖尿病就会离他越来越近。

夜晚的空气稍冷,对月饮上桑葚酒,坂田银时砸吧下嘴,不甚满意,要论酒,还是歌舞伎町酒馆里卖的最便宜的啤酒来得痛快,或许是那里热闹的气氛叫酒也多上几分迷人,酒流淌的辛辣时时刺激他的喉咙,这种感觉蔓延到心脏深处,全身的血液随之沸腾,可以叫他忘记一切不想记起的事,颓靡的沉溺其中。

闷闷的往嘴里灌酒,指腹无意识的摩擦瓶身的花纹,坂田银时扯了扯嘴角,劣质的设计,算不上好喝的酒,”心里干巴巴的,嘴巴也苦涩没有滋味,手摸进兜里的糖块,面无表情的咀嚼。

往日的甜到了此刻,仿佛失去了作用,又大抵是味觉的一部分神奇的缺失了,除了苦还是苦,坂田银时没有为难自己,干脆直接咽进了肚子。

晃了晃瓶内剩余的酒,颇为无奈,以这酒的浓度,今晚他想喝醉都有点困难。

树下传来细微的衣服翻动的响声,是睡梦中的铃翻身的动静,坂田银时的双眸浮起一抹幅度,铃的温柔和笑容很难不让他想到一个死去的男人,他对他有着难以忘怀的养育之恩。

血缘的感觉好奇妙,怪不得家里那只暴力兔子丫头老是看一些认错亲剪不断理还乱的肥皂剧,一段缘分的感情缠绵的复杂,那种来自血液的传承,心底的亲近感不可分割。

越是拥有的幸福,坂田银时就越痛苦,他也想要那个人能够幸福的活下去。

人生无常,哪能事事顺心呢。

坂田银时苦笑的端起酒,敬了一杯无人的天空,可他偏偏不相信所谓的命呢。

反正战国时代没有管垃圾分类的,坂田银时把酒壶扔在了树上,两眼一闭,睡了过去,幼崽未来的身高与充足的睡眠息息相关,他才不想要失去任何一个笑话矮杉的机会。

杀生丸抬起头,接住了树上坠落的银时,怀里的幼崽显然睡沉,连自己摔下来都没有意识到。

杀生丸略带无奈,抱着银时坐了下来。

银时张了张口,杀生丸敏锐的耳没有错过他所念的是老师,声音颤抖,想了想,杀生丸不自在的学着铃的动作轻轻拍过银时的背,而银时在睡眠里的眉头慢慢舒缓开来。

要说发觉自己睡在便宜爹怀里,不惊讶那是假的,坂田银时老脸一红,飞箭似的跳了出去,就算昨晚上他稍稍有那么一厘米的醉意,也不可能自己长脚跑去找便宜爹睡,说出去多丢大名鼎鼎的白夜叉的威名。

杀生丸不露声色的放下手,动作干净利落的站起身,风中站立的身姿绝尘,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族的华丽,前提是要忽略他襟口有坂田银时留下的口水。

坂田银时抓抓脖子,如坐针毡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知会便宜爹一声。

邪见是个没眼力劲的,揉揉睡懵的眼,迷迷糊糊地问:“杀生丸大人,你的衣服是不是湿了?”

“邪见,闭嘴。”

邪见顿时清醒了,宕机的大脑不敢再看杀生丸,“好、好的。”

铃悠悠转醒,就听到邪见类似求饶的声调,疑惑道:“邪见爷爷,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今天的邪见爷爷好奇怪。”

空气中隐约飘散了股酒味,铃走近银时,鼻子一动,“银时喝酒吗?”

“稍微喝了一些。”

铃的手按在银时的太阳穴,轻柔的揉捏,问他头不头晕,戈薇姐姐告诉过她这样的方式对宿醉的头疼有缓解作用。

“桑葚酒不像上回喝的,喝不醉的,所以没有事。”

铃放下手,等坂田银时洗了把脸回来,铃已经为他煮好了蜂蜜柠檬水,想他还会和上回醒来一样嘴巴干涩。

坂田银时盯着水碗走神,在铃的督促下,一口口喝完,昨晚失去的那部分味觉重新回来了,盖住了上涌的苦。

“好了,该吃早饭了,今天铃想尝试。”

坂田银时抬抬眼:“别弄伤手啊。”

“嗯嗯。”

杀生丸再次不知所踪,邪见没去找寻他,因为他被坂田银时拉到一边,“邪见,你知道犬大将的墓地在哪吗?”他还记得答应过刀刀斋的事。

邪见大吃一惊:“银时少爷是想去探望犬大将?!”

坂田银时挑眉,“不行?”

“不是不行,就是奇怪银时少爷为什么突然想去犬大将的墓地。”妖怪间的亲情观念淡薄,没看现在出场的妖怪有几个有爹有妈的,要说杀生丸大人或者讨厌的犬夜叉去,邪见还能理解,再怎么说也是父子,按银时孙子辈的关系,不像父子那般紧密,又素未谋面,总不可能莫名其妙来了真挚的亲情。

“之前没有见过,现在偶尔想给老人家扫一下墓彰显彰显孝心,当个二十四孝好青年还有错啦。”

邪见踌躇道:“银时少爷,你是想让杀生丸大人去看望吗?”

思来想去,邪见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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