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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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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又来讨要了。

“这话不就太见外了,你是你徒弟的师父我是你徒弟的老师,你看在这层关系面子上,再给一壶?不然一小瓶也行,也不知你那种酒到底是在那找来的,再给我一点吧。”

白无求伸出两根手指努力比划着,眼里写满了渴望。

林织:“你答应帮我做件事,我就给你一坛。”

“行!那先给我拿上来让我解解馋,喝不到心痒痒。”

白无求满口答应,根本不问是什么事情。

林织让人去库房拿酒,边喝白无求喝酒边问五十年前正邪大战的事情。

白无求口齿不清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那坛白无求带来的酒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戚禾和林织喝完了。

酒的后劲上涌,他似乎有些醉了,戚禾揉了揉额角,用内力加快体内的酒化开的速度,听着白无求已经喝醉睡着打鼾的声音,将身旁的林织扶了起来。

“师父,先进屋吧。”

林织捏了捏眉心应答,却没往前走,而是靠在了戚禾的怀里。

戚禾扶着林织的腰,隐隐有些不可置信,有些不确定地说:“师父,不走吗?”

“走,好热。”

林织的面上带着红意,手抓着戚禾的衣襟,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

戚禾确定师父喝醉了,平日里的师父根本不会这样和他说话。

这句描述天气或者说他状态的话,并非是催促,而是柔软的宛若情人之间的抱怨,如同完全浸泡在蜜中甚至还在不断淌落着甜意。

而在他怀中的师父的动作,更加让他笃定师父喝醉了这一点。

青年并不安分,似乎是被醉意和热意弄的烦扰,正在不耐地扯着衣服。

戚禾因酒意有些晕眩的脑袋更加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飘然,脚步极快地将师父抱回了房间里。

屋子里没有冰盆,同外边的气温差不了多少。

戚禾看不见,只能听见衣服落地的声响,有些着急地攥着手指却又不知怎么做。

“师父我去给你叫水,你别着凉……”

戚禾想阻止林织的动作,却碰到了一手温热。

他按住的地方是林织的肩膀,并无阻挡。

若是他能看见,便早就发觉了林织的衣襟早就在扯动中松散。

美人青丝披散,姿态懒倦。

林织感觉到了凉意,舒服地低叹了声,他并未伸手去寻凉意的来源,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滚烫的面颊蹭着身侧的手。

戚禾僵立着无法动弹,只觉得跟着一并烧了起来,又担心自己的体温变高,让师父不再触碰。

几瞬后,戚禾的睫毛轻颤,微微抬起手。

少年带着凉意的手指游移,博得了美人欢心,又得到了几声从鼻腔之中发出的带着醉意的柔软之声。

这似乎是某种纵容与应许,戚禾听见了自己越发喧嚣的心跳声,他的神智却似乎越来越清醒,手指也不再轻颤而是越发沉稳。

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师父喝醉了,他想,师父从没这么失态过,比往日不设防被的模样更柔软。

那些按捺不住的渴望叫嚣这推翻脑海中思考了许久的周全的计划,那些犹豫和考量快要抵不过热烈如潮水般的贪图。

如果被发现,师父会怎么对待他,怒斥着与他断绝关系,还是会想着他的可怜无奈的忍受,隐忍时又会有着怎样的情态?

不该……不能……这个时候……思绪的反复博弈与斟酌,戚禾如同面对困惑的徒弟,乖顺地向师父寻求着答案。

“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做?”

他的呼吸贴的青年极近,灰蒙的眼里写满幽深的渴求。

在这一瞬间戚禾忽地想起了自己阻止前听到的衣服落地的声音,而师父的上衣分明还在身上。

思绪似乎被大火焚尽,窜起的火舌灼烧心窍的每一寸。

少年的声音喑哑:“多谢师父教我。”

戚禾虽然眼盲,却清楚地知道师父的唇生在什么位置。

养成少侠的蛊师

少年人的青涩与笨拙在于没有章法,只有真心。

夏夜的风透过半支着的窗子吹入,散不开屋内浓稠的热意。

戚禾向来是个固执又有耐心的人,凡事一定要做到达到目标为止,幼年家里未遭逢变故时,他便能不喊累地扎马步挥刀,出事之后更是天不亮就起床练武,日日如此。

因此对他而言,厮磨着让师父张开唇并不是件难事,他总归是有耐性的。

美人唇瓣殷红柔软,仿若含着蜜。

果酿的馥郁清香中,戚禾嗅闻到了师父身上传来的熟悉的甜香。

即使握着床边的手因为竭力克制而手背青筋鼓起,戚禾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徐徐图之。

他并不是怕惊醒酒醉中的师父,而是不想给师父留下不好的感觉,何况他不喜欢冒进。

他等了那么久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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