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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漠北以后 第9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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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热烈,望过去一片金黄耀眼。魏砚包下整个驿站,闲时不会有人靠近,街上来往的马车也少下,动静不自觉地放低,只怕扰到二楼内的淮安王。

“不出王爷所料,宫里果然动手了。”

一人自屋内躬身而立,面遮黑布,瞧不清相貌。

魏砚指叩着案,“按我交代给你的做。”

“是。”那人应下声,接着道,“属下按照王爷吩咐,将小朝王暗中送入上京了。”

魏砚沉着眼,“隐蔽点,别把那些人惊动了。他们现在对着想杀的是我。”

“属下遵命。”

“嗯。”魏砚点点头。眉倏忽一凛,给他使了眼色。那人会意,直从小窗跳了下去。

沈瑜卿戴着兜帽到了驿站二楼,环视了一圈,确定没人盯着后才抬手叩向房门。

没两声,门自里面打开。

魏砚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半张脸对着日光,眼底是她的倒影。

他似是早料到是她来了,手臂揽住她的腰。沈瑜卿脚步未动就被他拽到了屋里,扑入他的胸口,下巴撞到一块冷硬的衣料,咯得发疼。

他手臂牢牢禁锢,抱得太紧了。

沈瑜卿抬头,看清他的眼,“我近日出来不大方便。”

魏砚低低一笑,“我每日都在想你。”

沈瑜卿心口滞了滞,却故作漫不经心地转过脸,“想我做什么?”

魏砚露出一抹痞笑,在她耳边道了三个字,沈瑜卿耳根顿时红了,有意推了推他,“我有正事找你。”

“等会儿说。”他声音低哑,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刻骨我会陪你一直走下去。

彼时一行马车入了京城,只跟了两名随侍直奔城西宅院。

落脚后,车厢内出一紫袍少年,发束玉冠,脚踩金靴,面目青涩中透着冷峻,不似此时年纪的孩童所有的神态。

“小朝王,王爷交代您先住在这几日,等时机到了再送您入宫。”侍奉的仆从置了木凳到马车下,躬身道。

魏景踩住木凳下了马车,眼环视一圈。此地界人少,落的清净隐蔽。

“三哥可说了何时来看我?”他拂袖往院内走,面色淡淡,有种不同寻常的沉稳。

“王爷说此时小朝王安心住这,那些人眼睛都在王爷身上,还不能将您暴露到面。”仆从恭敬地回。

“三哥是是把我看作孩子了。”魏景到屋先解了外氅交给人挂到架上,伏案提了笔,簌簌落下后折好信纸,把口封上了。

“交给三哥。”

仆从接了信,躬身退出去,迎面阔袍山羊须的老者而入。仆从忙见礼,才缓步退出。

“行止也是为了你着想,何故白白冤枉了他。”殷墟拂袖入内,屋置了木椅,他便随意入座。

魏景含笑唤了声“外祖”,又道,“我自是知道三哥都是为了我着想,步步安排算计,定然不能有半分差错。可隐忍了十余载,又受外祖所教,我心智早不同于同龄少年,不会为三哥拖了后腿。”

殷墟笑两声,“你跟行止小时候可真是一个样。”他追忆道,“若是嫣儿还活着,见到你这个小鬼头又该头疼了。你三哥打小可没少让嫣儿头疼。好在聪明机灵又嘴甜,如若不然,真不知嫣儿能否受得了他。”

“我倒有些羡慕三哥。”魏景倒了盏茶水送到殷墟面前,“至少三哥像我这么大年纪母亲是在的。”

殷墟回神,面色淡了,“景儿…”

“外祖不必安慰我。”魏景道,“我亦知三哥数年艰辛,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我活下去,他们都是为了我着想。”

殷墟无声地看着他,这孩子自小早慧,学东西快,是可造之材。有野心有谋略才成帝王,他有心称帝,魏砚便给他铺了路。只是当年之事他始终耿耿于怀,也不知魏砚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

沈瑜卿面朝着外,被盖在身上,遮掩住下巴,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珠。

魏砚给她擦完身送水回来,似是口渴,到案后给自己倒了盏酒水仰头一口喝下。

见她正看自己,晃了晃手中的杯盏,“喝吗?”

他嘴角咧出一道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在提醒方才的旖旎。

沈瑜卿知他想什么,白一眼,“你自己喝吧。”背过身,被角掀开,露出颈后的一片雪白。

魏砚盯着她的背看了会儿,将杯盏的酒全都饮尽了,用袖口拔掉嘴角的酒渍,大步走过去隔着她盖着的被抓住一只。

“不是要和我说正事?说吧,什么事。”他嫌被太厚,直接伸了进去。

沈瑜卿眼睫颤了颤,背后人已贴了过来,微醺的酒气浮在两人周围。

“不做了,再过一会儿我还要回去。”沈瑜卿推他的手,他臂膀锢得紧,指腹只触到烫热紧实的肤。

魏砚纵深状她,“下次什么时候来?”

沈瑜卿眼晃了下,脚趾软蜷缩在一起,唇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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