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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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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着她。这时候物理组的门打开,老师看着地上的两个人,“诶诶,你们俩干嘛呢!太明目张胆了吧!”

傅朝不紧不慢地把草纸折好塞进口袋里,和宛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老师,刚才宛薰踢我。”

“不不,不是,老师,我来交作业,然后在门口滑倒了……”宛薰可怜巴巴地对手指。

“行了,还好主任没看见,傅朝你进来,宛薰回去吧,下次小心点。”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进办公室。

宛薰心里慌乱,脑子有点发懵,愣在原地。傅朝凑过来把口袋里折起来的纸塞进她手心,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跟在梦里的她一样。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简直就像上了高速。

她接下来这半天都没能直视他。

傅朝却没事人一样,管她讨那两条旺仔。宛薰沉默良久,愤然去小卖部买了三条,回来拿给他,最凶的语气,最怂的话:“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哭给你看!”

他拄着下巴,“那这下不得不说了。”

宛薰心如止水,“行,你说吧我自己会从地球消失。”

“好好,我不说,”他知道适可而止,不忘夸她,“你画的挺好的。”

一夸就不得了,她抱起胳膊,“那是。”

“不过男生的那里,还画的不是很准确呢。”傅朝意味深长地笑。

她可不想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啪地把书摆上来,俨然要投身学习,“别和我说话了,色批。”

傅朝切了一声,“你不也是吗?小色批。”

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个体位,为以后的实践做准备。

这几天下午的自习课,获得特批的宛薰可以不用学习,继续在后面画板报。

从她打完草稿的那刻起,一到下课总会有人过去围观,走廊的窗外也经常驻足着路过的其他班级学生。

宛薰站在椅子上画,下面来同学问她是不是走美术生这条路考进来的。

她说不是,她是走路踩狗屎考进来的。

傅朝回头看那幅已经上了大部分颜色的画,幽幽长夜中,翘首的少女抬手伸向从天而降的一点星光,满眼期待和纯真地迎接黑暗中的希冀。

不论是构图、线条、光影还是色彩都无可挑剔,难怪来上课的老师每个都在问这是谁画的。

原来她技能点全点在画画和幽默上了。

哦对,还有矫捷的身手。

到了放学的时候,整张画还差星星没有上色,也就几笔的事,不过宛薰实在是站的腿疼,剩下那点打算明天来了画。

但是她没来。

四节课过去了,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前,傅朝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起身离开了教室。

他本来想发消息问问,可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他们做同桌都一个多月了。

这种暧昧就像温水,泡得他神经迟钝。

班主任说打过电话了,宛薰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她不在,他看不见她打瞌睡的模样,上课也没意思,于是翻墙出校门,不知不觉晃到了那个公园。

好巧不巧,他在那张长椅上看见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行只单影地坐在那里,表情呆木,两只眼睛空洞地望着腿上那已经冰冷僵硬的小猫尸体。

这才几天,应验得也太快了点。

傅朝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没有说话。

就这样在沉默的挤压中,动心的那个总是按捺不住,“你一上午一直都坐在这了?”

宛薰转过头,声音有点哑,“嗯。”

他凝着她,“怎么死的?”

“有人在猫粮里面投毒。”她声音低闷,像藏在一片乌云后。

然后就下了雨。

天上在哭,而她眼睛下雨。

天空的眼泪渐渐地,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两个人的肩,傅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的脆弱,内心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

傅朝卑劣地想,这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他揽过她的肩,从她手上拿走那具尸体,极尽温柔地说:“别哭。”

她依然那样茫然、无助,于是他亲了亲她的侧脸。

“我们一起把它埋起来,好不好?”

趁她的人生失火,打了一场劫。

(傅哥终于要扑倒薰宝力——

(万水千山总是情,给个评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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