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这天底下就我能治(2 / 4)
繁息妫都乐了:“太师容禀,这行医救人上的事,我何时同您夸过海口?”
聂郁把陈碧渠扶起来,认真道:“需要提前准备什么珍贵药材吗?”
“不必,这不是外症,施针就好。”
陈碧渠想起来什么:“是当时在云梦那套针法?”
“是,所以不是我要拖,我真得养养,不然针没过完就累死了,”繁息妫朝宁璚示意了一下,“对我尊重点,当年在云梦要不是我,你就胎死腹中了!”
宁璚再踹了他一脚,这回韩璟都出声阻止了:“觅觅。”
宁璚不满地别开脸。
有前鉴在前,家里人又都那么笃定,薛预泽几人的心就稍微定了些。陈承平站起来,招呼大家准备休息,毕竟也熬了一天多了。
大家应声四散而去,喻蓝江问聂郁巴泽尔怎么处理,聂郁想了想:“你去睡吧,我跟他聊聊。”
“那我真走了啊?”
“去吧,睡个好觉。”
聂郁没忙着开口,坐到巴泽尔旁边,慢条斯理地开始剥荔枝。巴泽尔正想说给我尝尝,结果一个刚剥好的就推到了嘴边,他连忙张口,却不免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有点暧昧。
但等极度的甜蜜绽放在舌尖,巴泽尔精准地把核吐到边上的垃圾桶里,只留了赞美的心思了:“美国人会很喜欢这种水果的。”
聂郁瞥他一眼,再给自己剥了一个。
“哦,阿莫斯,你好冷漠,”巴泽尔耸了一下肩,“好吧,那我们来聊一点正事吧。宁究竟出什么事了?你们的态度让我很担心。”
“她不缺你的担心。”
“好的,好的阿莫斯,”巴泽尔态度很好,“那宁出什么事了?”
聂郁给他塞了个香蕉,看他困难地咀嚼着:“你了解德里亚的实验吗?”
巴泽尔觉得阿莫斯可能是想噎死他,费力地调整着口腔里香蕉的位置,摇摇头。
聂郁想了想,换了种问法:“能告诉我你和德里亚的所有交集吗?”
“当然。比你想象得少,你明白,毕竟他不是什么好人,”巴泽尔咬字含糊,片刻后终于把香蕉吞下去了,“我认识他是在15年,叙利亚,那是我的第一次驻派。我们向德里亚的团队买了一份情报,在他的基地里住了一个月,而我也在那里认识了宁。”
这一刻某种熟悉的敏感一掠而过,聂郁顿了顿:“你被允许过将这些事说出来吗?”
“阿莫斯,我永远忠于我的国家,”巴泽尔笑出一口白牙,那种非常美国的畅快笑容,“即使它们曾经应该被保密,现在也已经过了年限了。当然,希望你不要问我那份情报的具体内容,它对中国没有任何意义。”
聂郁没有评价,继续问道:“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我跟他再也没有过任何官方交集。我再次见他,已经是宁的葬礼过后了。”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是的,是我发现了他,”巴泽尔回忆了一下,“我在为宁收拾屋子的时候见到了丹尼尔,你知道他吗,丹尼尔。”
聂郁还记得这个名字:“德里亚的机师。”
“是的,他曾经在波兰服役。”
“你通过他,找到了德里亚。”
“是的,当时我很愤怒,我觉得宁的消失一定跟他有关系,”巴泽尔声线微沉,“但他表现得非常悲痛。他一直在安慰我,并解释说,他是得到宁死去的消息后才来的普林斯顿,并且想要留在他亲爱的女儿长眠的地方。他有非常完善的证据,而我也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疑点。当然,我一直保有戒心,所以维持着与他的友谊。”
聂郁起身洗了下手,仔仔细细地将水渍擦干,再坐回来:“你一直没有找到任何疑点。”
“是的。”
“但你和我只去了一次德里亚的家,”聂郁凝视着他碧绿的眼睛,“就找到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你应该去过很多次。”
巴泽尔明白他在怀疑什么了,笑:“是的,阿莫斯,我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但是,阿莫斯,我不得不告诉你,如果不是你跟我合作,我可能无法从德里亚的家中撤回来。”
聂郁听懂了:“你没有到达过那个房间。”
“是的,那里的安保你是见过的,非常严密。”
聂郁沉默了一下。
巴泽尔的陈述似乎是合理的,却又让他不敢轻信。
“有些饿了,”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轻飘飘的,听上去中气不太足,“聂先生,可否为我寻一些食物?”
聂郁连忙站起来:“大卜醒了。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灯光关了大半,映得林织羽一张脸雪白雪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林织羽道过谢,目光从巴泽尔身上掠过,径直去了客厅:“有劳。”
“……上帝,”巴泽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它是仙女吗?”
“他是我们的家人,”聂郁轻笑,“你也要来点吗?”
“当然!”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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