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她在蝉鸣里听见了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H)(1 / 4)
宁昭同头也不抬:“想清楚就行。”
“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啥,儿子都归我了,被骂两句也不亏吧。”
他听笑了,把她往怀里拨:“我阿布传统,可能接受不了。”
“啥传统,一夫一妻是百姓传统,因为本来也没钱娶第二个,蒙古贵族可没少纳妾,”她不客气,抬头看他,“你不是说你父母心里已经有点数了吗?”
喻蓝江也很老实:“估计以为我只是缺个名分。”
名分……
宁昭同叹了口气:“你自己琢磨吧,有想法了我配合。”
“我跟你求主意你跟这儿糊弄我。”
“你了解你爹妈还是我了解你爹妈?”
“……行吧,”喻蓝江认命了,摸了摸她的大腿,“那我再拖几天。”
年轻男人伺候着太累,当晚宁昭同跟着陈承平进了屋子,本来想聊点正经的,结果刚上床就被按住了。
“好重、呜……”她被顶得直哭,“老陈、轻点……”
他压着她,放轻了进出的力道,呼吸沉沉:“嫌我老?”
她又好笑又无奈,攀着他撒娇:“老公、饶了我……”
他不满地顶了她一下:“好听话学了不少,就知道哄我。你也这样哄他们?”
“才没有、啊!你不、啊……”她抖着屁股泄得一塌糊涂,他止了动作,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子,手揉了揉挺立起来的胸乳。
等缓过那阵,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还颤着:“才没有。”
“嗯?”
胸腔闷闷作响,她翻身压住他,把脸贴上去,小声道:“没有这么哄过他们。也不是哄你。”
底下滑出来了,他按着她的腰动作了几下,重新楔进去:“老子不信。”
这个角度被塞满,她涨得有点难受,慢慢坐起来:“不准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他不搭理她,小幅度地动作了两下,没想到一下子顶到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呜咽了一声:“啊、呜……”
“在这儿?”他干脆直接坐起来,让自己能严严实实抵到她最里面,磨着那块软肉,“爽了?”
他还没动,她已经被细微的摩擦弄得有点受不了了,倒还有些异样的上瘾,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去迎,轻声哼着又娇又腻的:“对、继续好不好?嗯、好棒……”
跟拿他当玩具用似的,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靠过来:“玩得那么开心,爽了?”
“爽、嗯……”她撑着他的腰开始含着他主动起伏,红唇迎上来吻他,“老公、想要老公玩我……”
他听得喉间都微微发哽,磨着她的嘴唇,低声道:“想要老公怎么玩你?”
“都可以、唔、你做什么都可以……好大、呜、好厉害……”
看她眼神又开始发飘了,他知道她是真爽了,有点不满地朝上顶了一下:“老公还没开始玩你,你自己玩出那么多水?”
她近来少有感觉那么强烈的时候,夹着他骑得起劲,也乐意顺着他说:“错了、呜……错了、老公罚我……”
他发现他是真不适合来这套,看她一发浪就恨不得按住她教训一晚上,哪里还有从容调戏的功夫。他躁动地把她掀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重重地顶入湿得不像样的入口,一点湿痕溅到大腿上:“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呼、不……我不喜欢从”
“不喜欢?又要说不喜欢从后面来?”他按住她的话头,找准角度顶了一下那块地方,满意地听见她惊叫一声,“都快把我夹断了,还说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顶着,她很快又开始哭,“太快、啊受不了……”
“受不了了?不是说喜欢?”
“喜欢、呜、喜欢你……呜、呜、又到了……”
他知道她到了,却不肯出来,甚至用了狠力把绞紧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插松。她咬着枕头压住崩溃的尖叫,腰臀剧烈地颤抖着,却也没换来他的怜惜。
“啊、啊……”枕头被抽开,她彻底压不住声音了,“啊……”
他在她大声的哭叫里听到她快感没顶的痛苦,身下湿润的软肉绞得越来越紧。最后动了十来下,他用犬齿磨着她的后颈,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她软软地往下一趴,身体还因为余韵规律地颤抖着。
他怕她窒息,把她翻起来抱住,却也没忙着说话,胸腔剧烈地起伏。
许久。
“底下疼不疼?”他轻轻吻了她的纹身,“这么不经事儿,还敢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慢慢转过身来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脸,眼眶还是红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行……承平,我好爱你,我喜欢你干我,老公……”
就算是在床上,老婆能说这种话,也实在让他有点心头发烫。他低头磨了磨她的唇,揉着她柔软的胸乳,低声道:“是学了不少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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