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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臣心里只有陛下一位君主(微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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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对面,为了避免碰上冲撞了,接近十二点才上了楼。

钥匙插入,拧开,大片黑暗携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他摸索了一下,在壁上按开了灯,忍过那阵刺眼的晕眩后,他定睛,呼吸微微一滞。

一架红木的拔步床贴着墙壁放置,雕花嵌玉,精美非常。

她……

目光一转,他连忙把门按上,回身看着低矮书案上光洁精美的一对戒尺,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连一些不示于人的地方都在轻轻发胀。

戒尺。

严厉的西席,顽皮的小姐……喉结起伏一次,他别开脸,赤着脚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第二天睁开眼,宁昭同花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倒不是因为宿醉,而是陈碧渠这房间让她特地布置成咸阳殿她寝宫的模样,恍惚还念着自己上朝要迟到了。

边上已经空了,她在枕头上蹭了两下,打着哈欠去洗漱。洗漱完回来,她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出头。

想了想,她钻进被子里,拿出手机开始回昨晚没来得及回的消息。不多时,窗口突然一响,她一惊,抬头正对上陈碧渠的目光。

陈碧渠一笑,翻身进来,把窗按上:“夫人醒得好早。”

“大清早的去哪儿了,”她把手机一放,撑着脸,“不来给寡人梳头,寡人上朝都误时了,该当何罪?”

他也是胆子大了,去卫生间洗了洗手,脱掉外套就钻了进来,把她抱了个严严实实:“陛下日日抱怨朝事太早,而今九州升平,朝事何妨耽误两天?”

那手一伸进来就不规矩,她一边试图按着一边笑得厉害:“你、你怎么在我面前,拍沉平莛马屁……”

“臣心里只有陛下一位君主,”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翻身压住她,“求陛下多怜惜几分。”

一个天色熹微的早晨,他有的是功夫轻拢慢捻地磨着她,让她软成一池春水。倒也念着初一年节,没有馋她太久,出声便给,伺候得周周道道。

“潜月、嗯……”

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跟酥了似的,迷离着眼睛急促喘气,指尖在他肩头克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他俯下脸来讨了个深深的吻,到她气息尽头撤开,低笑一声:“好湿。”

她知道半张床单都让她打湿了,虽然不羞,腿却下意识地磨蹭了一下他。他不敢让她再点火,扯过一角被子盖住她的腰际,隔着被子搂住她:“夫人。”

“嗯?”她抬起下巴。

“臣那时候日日宿在昭然殿内,晨起为夫人梳妆,晚来替夫人暖榻……”他声音不高,“臣那时候以为,能这样陪着夫人一辈子。”

她心头微微一动,抬手掀了一下他的碎发:“现在更好了,陪两辈子了。”

他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把脸埋进她的肩头。

最后大年初一是十一点起的,好在两个老的没有硬薅她起床吃饺子。

宁昭同踩着拖鞋上了五楼,照面就是一堆大男人,她打着哈欠慢慢走过去,语调里全是不满:“谁允许你们在这儿开会的?”

她穿着睡衣,头发都还披着,冬日里携着一股温热暧昧的气息迎面而来。

男人们隐约意识到,这是个相当私密的打扮,于是在一个相对开放的场合,一点微妙升起来,让他们一时间都没选择搭话。

只有傅东君游离在外,一听就笑:“你自己偷懒就不让我们进步了是吧?霸不霸道。”

“行,你们进步,记得给我开场地费就行,”她轻轻捏了一下主座上沉平莛的肩膀,低声笑骂一句,“真是闲不住的。”

看她这么点出始作俑者,沉平莛淡淡一笑,端起茶几上的茶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跟各位一线同志聊一聊。”

宁昭同惊讶,看向陈承平:“你是一线同志?”

陈承平还没应声呢,沉平莛道:“老同志的经验也是很珍贵的。”

“还好意思说人家老,你才是年纪最大的,”她吐槽了一句,踢着大拖鞋往后面的茶水间走,“你们开会怎么不带觅觅?”

她说着就走远了,看着也没真想问个答案。倒是沉平莛闻言往后多看了一眼,而后放下茶杯,轻轻叹道:“被嫌弃了。”

众人都笑。

宁瑱捧起老爹亲手冲的咖啡,冬日的气温与五楼的采光让他整张脸都显得白净了许多:“家里可能不能论年纪。”

陈承平心说这儿子太实诚了,领导开玩笑自嘲一句把尴尬度过去,你偏偏还要再把话题拉回来。好在这地方读不懂气氛的不止宁瑱一个,喻蓝江附和了一句:“那是,真算起来你岁数比我大。”

傅东君瞥喻蓝江一眼:“那你管念念叫哥?”

“那不行,”喻蓝江摇头,“那不就乱辈分儿了。”

他这一句话出来,大家又有点想笑,聂郁还在迎上领导视线的时候用无奈的眼神表达了一下“别跟他一般见识”。沉平莛看见了,笑意更深了一点,倒是有几分真切。

三两句闲聊说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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