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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回:莫名背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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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香囊还是里面的香料,都有可能指引她们找到真正挖坟的人。

桑卿柔和傅鸢打算分工合作,香囊留在桑卿柔这里,她会留意身边的人,去打听一下,这香囊上的绣花是否有特点。至于香料,就让傅鸢去香料坊里问问。

如果她亲自出面,只怕会打草惊蛇。这事毕竟和她有关,可应该不会有人想到,傅鸢会帮她去查这件事。

傅鸢没有推辞,反而表现得很感兴趣。

“我每天在城里晃来晃去,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可以做。现在,总算可以忙一点了。你不知道,我以前就想着,自己能做点事情,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查案子,惊险刺激,正是我喜欢的。

“你现在不害怕了?”

傅鸢尴尬地笑了笑:“刚刚开始有点害怕,可是,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

“死人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活着的人。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会不会算计你。被害死的,往往是失败者,活着的,都是那些心狠手辣的。”

傅鸢一惊,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仔细一想,桑卿柔说的还挺有道理。

“那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

桑卿柔摇摇头:“没有证据指向任何人,我现在也看不清局势。”她连对方偷走丁全尸体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只是单纯想毁尸灭迹,对方完全可以将丁全一把火烧了干净,什么都不留下,为什么偏要将丁全的尸体给偷走呢?

一路上,桑卿柔一直盯着手中的香囊发呆。到了街头,她和傅鸢分道扬镳,各自去办自己的事情,约好明天再碰头。

桑卿柔将香囊收好,一路回相府,心里琢磨着。

其实,她曾怀疑过桑晓汐。因为,她听如玉提到过,那天桑晓汐的打扮有些异常。

平时,她都只穿些素净的衣裳,那日,穿的却像极了自己。红白相称的男装,白色的发带将头发高高束起。不仔细看,只是瞟一眼背影,真的会以为是她。

而且,当时桑晓汐是和欧阳朔一起回府的。确切地说,是欧阳朔送她回相府,正好赶上这场大火。

整件事,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她眉头紧锁,桑晓汐为什么会穿成那样?难不成是假扮自己的模样,故意去和欧阳朔偶遇?

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

那天,是她和欧阳朔约定好了,一天内如果没有遇到彼此,就算没有缘分,以后就不再纠缠。这件事,可没有外人知道。假设,桑晓汐知道这件事,故意假扮自己偶遇宸王,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这么说,好像是符合逻辑的。

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宸王相信,他和自己注定了没有缘分吗?

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桑晓汐会知道自己和宸王的赌约?

这也太奇怪了!

除非,她的西苑里,有桑晓汐的眼线。

可她既然要阻止宸王见自己,为什么又要将自己关在酒窖里,烧死自己?

还是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宸王死心?

桑卿柔越想越觉得头痛,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了相府门口。只见前面不远处吵吵闹闹,围了许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

桑卿柔还觉得奇怪,相府门口可从来不会这样,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一路走了过去,还没看清人群中间的主角是谁,就听到了一个沧桑哀痛的哭声。

“儿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你都已经死了,还不肯放过你。难道,你连入土为安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让我这个白发人送你黑发人。你就这么走了,让我这个做娘的,以后该怎么活啊!”

这哭声,桑卿柔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

老人家怎么跑到相府门口哭起来了,这也不是哭丧的地方啊!

人群中有人站出来问了:“老太太,你儿子是怎么了?这里可是相府,你可别在这里闹,丞相大人的府邸前,不能放肆。”

“丞相大人又如何?权力大,地位高,就能一手遮天吗?我的儿子,只是个普通的下人,就是在相府当差的下人。他是错手将酒窖烧了,害得大小姐差点被烧死。可这一切都是意外!我的儿子都以死谢罪了,为什么还要让人去挖了他的坟,偷走他的尸体?丞相府的人,就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的吗?”

老人家说着,扯开嗓子哭喊道:“恳请丞相大人,将我儿的尸体还给我老婆子,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入土为安,我不要你们的银子了,求丞相大人,将我儿子的尸体还给我。求大小姐,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

老人家越说越伤心,可嘴里的话,指向的却是桑卿柔。

桑卿柔作为当事人,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偷走了丁全的尸体。偏偏,这老太太说的话合情合理,轻易就能让旁人信以为真。

才一会功夫,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指责丞相府的人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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