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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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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问他,“陛下喝药了吗?”

萧聿点头,胡乱地“嗯”了一声,随后便自己动手解了腰封,衣裳接连落在帐外。

事实证明,这男人对于生孩子的过程,总是热情又积极。

夜风浮动,芙蓉帐暖。

他伸手替秦婈卸下金钗,乌黑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衬的她愈发莹白娇娆,纤长笔直的腿落在男人手里,弯成了心爱的弧度。

他俯身去亲她,轻轻又浅浅,指腹来回试探。

帐中虽无柔情蜜语,但在这事上,他从不对她硬来,与彤册上一笔一划记录的秦昭仪侍寝不同,萧聿待她,一向与寻常夫妻无异。

她疼了他会停,她要是哼唧,他也会笑着快些。

事毕,他还得给她拿水喝。

正如此刻。

秦婈握着杯盏,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我想去沐浴。”

萧聿从她手中接过空杯盏,放到一旁,回头认真道:“不是说好了要个女儿,等会再去。”

秦婈忍着黏腻感,失力般地躺回去,萧聿用手掐了掐她的腰,凑过去,轻啄她的耳垂。

秦婈以为他还要再来,立马躲开,抬起手,满眼防备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不要了。”她小声说。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跟看不够似的,但嘴上却故意笑道:“你想什么呢?”

男人的坏心思显而易见,秦婈懒得理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净室。

人被他圈在怀里,肌肤相贴,秦婈的手刚好贴在他胸口的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了眼,她看了好一会儿……

在净室折腾了好半晌才折返。

熄灯上榻,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秦婈抬起手,柔软的指腹抚过大小不一的疤痕,轻声道:“陛下是因为这些旧伤,才喝的那些药?”

轻柔的语气入耳,萧聿身子一僵,喉结跟着滚动,“是,也不是。”

秦婈看他,疑惑道:“这是什么话?”

萧聿轻声道:“带兵打仗的人身上哪有没伤的,但你也知道太医院那些人,向来喜欢夸大其词,我喝那些药,无非是为了耳根子清净。”

太医院那些人,秦婈心里也有数。

她思忖片刻,又问道:“那逢阴天下雨,还会疼吗?”

他揽过她,若有若无地吻了下她的发顶,“不疼。”

秦婈道:“当真?”

萧聿正要答,就听外面传开一阵敲门声——

盛公公道:“陛下,急奏。”

话音甫落,秦婈立马坐起身子。

眼下已过亥时,若无大事,以盛公公性子,是绝不会影响皇帝歇息的。

萧聿低声道,“你歇息吧,今夜我就不回来了。”

说罢,他便披上衣衫离开了景仁宫。

——

陆则已在养心殿门外等候多时,脚步声渐近,他拱手作辑,“臣见过陛下。”

萧聿道:“礼就免了,进来说。”

走进养心殿,陆则将手中两封急报递了上去。

这两封急报,一封是薛襄阳通过驿站递回来的,一封是阆州总督快马递回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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